但是讓司馬婉沒有想到的是,劉公子和她爹這一去直到她臨產的時候,也不見回來,司馬婉雖然非常擔心他們兩人,但是她始終堅信兩人還好好的活著,就連孩子的名字也沒有取,就這樣一直等待著她的夫君劉公子從洪荒之中回來後,親自為孩子取名。
隨著時間越來越長,司馬婉越來越心神不寧,幾次想要獨自到洪荒之中尋找劉公子和她爹,但是都被母親以孩子為重的理由給強行的勸了回來。
直到孩子出世後的第三個月後的一天,劉公子獨自一人三步一晃,滿身鮮血淋漓,臉色也十分慘白的回到了家門口。
司馬婉當時就在門口處站著,她沒有看到她爹,又看到劉公子現在如此悽慘的模樣,心中又痛又焦急,正要上前去攙扶劉公子,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劉公子抓住了她的手。
“我們的孩子出世了嗎?是男孩兒還是女兒?”
“是個男孩兒。”司馬婉毫不猶豫的說道。
劉公子聽了司馬婉的話後,顯得十分開心,但是司馬婉總覺的劉公子的笑容中透著一些淒涼,她正要詢問劉公子,劉公子突然眼神一冷,一把將她遠遠的推開,並大聲驅趕道:“快帶著孩子走,走的越遠越好,永遠都不要再回來。”
司馬婉心中一驚,她不知道劉公子和她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正要再次上前詢問,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中的修士突然從天而降,狠狠的一掌打在了劉公子的後背之上,劉公子的五臟六腑盡皆被這一掌打出了無數道裂紋,他看著還在眼前的司馬婉,憑著自己的一口氣,和頑強的意志,死死的擋住了黑袍人。
“快…走…”這是劉公子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
“不…”司馬婉看著自己心愛的夫君就在眼前被人打得奄奄一息,她一聲慘叫,祭出自己長劍就要向著黑袍人斬去。
“嘖嘖…自不量力…”
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從黑袍中傳出來後,分別對司馬婉和劉公子彈出了一縷黑色霧氣,彈向司馬婉的那一縷黑色霧氣直接落到了她的臉上,她只感覺到一陣深入靈魂的痛楚從臉上傳來後,就被一股冰冷的死亡氣息完完全全的籠罩住了。
一旁同樣被黑霧襲擊的劉公子,看到司馬婉被黑霧襲擊,他強忍著劇痛,用盡最後一口氣,將手中的長劍狠狠的向著司馬婉的臉上拋了過去,直接將司馬婉臉上那塊被沾染了黑色霧氣的肉都給割了下來,這才讓司馬婉逃過了這一劫。
司馬婉的娘正在院子裡抱著孩子,突然察覺到有人在門口打鬥,她見司馬婉沒有在身邊,不放心孩子的安危,就抱著孩子衝出了屋外。當她看到自己的女婿和女兒正早遭受到一個黑袍人襲擊的時候,大怒的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持劍就向著黑袍人殺了上去。
黑袍人隨意的看了司馬婉她娘一眼,根本就沒有將她娘放在眼裡,對著她娘就是狠狠的一掌打去,她娘反應及時,險險的躲過了黑袍人的攻擊,她娘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黑袍人的對手,看了一眼滿臉鮮血的司馬婉,就將孩子拋向了司馬婉。
而正在這個時候,殘忍的黑袍人竟然直接就對著還在襁褓中的嬰兒彈射出去了一縷黑霧,嬰兒還是一個凡人,沒有任何的靈氣護體,黑霧落到了孩子的身上後,竟然連一聲哭啼的聲音都沒有發出,就這樣的直接就化成了黑灰。
司馬婉一聲慘呼,忘卻了所有的傷痛,失去理智的就要向著黑袍人衝殺上去拼命,被還保持著幾分理智的她娘一腳直接給踹飛了出去,然後回過頭來對著她焦急而又絕望的怒吼道:“婉兒,活下去為我們報仇雪恨,快走。”
司馬婉被被她孃的這一腳踹的不輕,直直的飛出去了好幾十米遠,鑽心的痛疼讓她恢復了些許理智,她憎恨的看了一眼黑袍人,又看了看還在和黑袍人拼死戰鬥,只為了給她爭取逃跑時間的孃親,一咬牙,轉身就向著身後逃走了。
從此以後,司馬婉一邊拼命的努力修煉,一邊四處尋找黑袍人的身份,誓要將黑袍人所在勢力的所有活口斬盡殺絕,但隨著時間的增長,她始終沒有查詢到有關黑袍人的任何線索,慢慢的,她的性情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暴虐,對周圍的人稍有不滿,就直接殺死。
直到有一天,她無意之中看到了一群黑衣人在新洲大陸上非常活躍,她見這些黑衣人和黑袍人的打扮非常相似,為了確認黑衣人和黑袍人是不是同一個勢力,她就混進了黑衣人的當中。
但是當他進入黑衣人內部的時候,才發現黑衣人只不過是一個名為暗夜的殺手組織,和黑袍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瓜葛。
司馬婉為了更好更快的調查出黑袍人的身份,乾脆就進入暗夜做了一名殺手。但是一連好幾年過去了,她的修為也達到了元嬰四層的境界,而黑袍人也像是直接在新洲大地上徹徹底底的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黑袍人的任何訊息傳進她的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