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樂淡淡道:“戰空先生,我聽聞您的兒子對月祭司有所愛慕,此事可屬實?”
戰空臉色更沉一分:“朋友,私自闖入徵東將軍府可是死罪,你不請自來我還沒有怪你,你倒是先問起我來了。”
唐樂抱臂笑道:“戰空,我並沒有問你的意思,我是在命令你回答我的話。”
“你說什麼?”戰空劍眉挑起,“朋友,我很久沒有見到這麼狂妄的人了,居然在徵東將軍府口出狂言!”
唐樂輕笑道:“戰空,你教子無方,這麼縱容你的兒子,以後會惹出大禍的。”
“這似乎和閣下無關吧。”戰空隱隱動了火氣,“我的兒子我自己清楚,布萊恩家族也犯不著閣下來教我。”
“但是你兒子打擾我的弟子,我很不爽。”唐樂一點也不想和這樣的父母溝通。
“你的弟子?”戰空皺著眉將唐樂全身打量了一遍,“卻不知,閣下的弟子是誰。”
唐樂懶散道:“你兒子騷擾的是誰,我弟子就是誰。”
“騷擾?”戰空冷笑幾聲,“閣下用詞似乎有些不對吧,男女之間總要追求一番才知道對方合不合適,怎麼能用騷擾這個詞彙呢。”
“不是騷擾嗎?”唐樂走到戰空面前,撲了撲手,“阿爾文沒日沒夜的干擾我的弟子,嚴重對其生活造成了影響,這難道不是騷擾?”
戰空淡道:“你說月祭司是你的弟子,可是據我所知,哪怕是王宮大將軍都未必有資格越界到祭司團,卻不知閣下是什麼身份,張口便說月祭司是你的徒弟,難不成古祭司也會是你的徒弟?那我是不是可以說憐祭司是我所教,凱祭司亦是我所教。”
“信不信那是你的事。”唐樂笑了起來,“不過古和月倒還真是我的徒弟。”
“狂妄!”戰空冷冷的看著唐樂,“閣下似乎是不太明白王宮的規矩,私儀祭司團可是不小的罪名。”
“私儀?討論我的徒弟算得上私儀嗎?”
“呵呵!”戰空坐了下來,冷道:“朋友,你未免太不講理了,難道我的兒子做什麼還要向你稟告?退一萬步講,就算月祭司真是你的徒弟,那也是小輩的事情。閣下卻越界來找我理論,是不是有些本末倒置了。”
“不講理又如何?”唐樂狂傲的盯著戰空,“你信不信我只需要一夜,就能將你的府邸毀掉一半!”
“你敢!”戰空震怒,隨即大吼道:“衛隊!”
門外,整齊有序的腳步聲響起,二十人一隊的武裝衛隊將書房的門口堵住。
唐樂不屑道:“戰空先生,我聽聞你也是個謙和仁善的將軍,今日一見卻令我大失所望。難道議論不過我,就要派出士兵來對付我嗎?”
“謙和仁善?”戰空怒極反笑道:“你私自夜闖徵東府,還出言侮辱我兒,我還會謙和?”
唐樂放聲大笑道:“戰空,我想你誤會了一件事情,我並沒有侮辱你的兒子,而是你的兒子本就如此,根本就是個廢物。”
“你!”戰空只覺得自己怒不可遏,重聲對衛隊下令道:“衛隊!”
“請等一下,戰空先生。”唐樂忽的伸出手掌朝向衛隊。
戰空冷笑道:“怎麼,閣下既然能偷偷溜進我的書房,難道還會怕徵東府的衛隊?莫非閣下其實是個軟柿子?”
“自然不是。”唐樂漫不經心道
:“我只想問一下,戰空先生需不需要我對你的手下留點情。”
“什麼?”
戰空都以為自己聽錯了,這衛隊中的二十人沒有任何一人戰力低於四千五百點,都是完美透過三階戰士評測的精英,雖說比不上榮譽守衛團的那些王牌,但也絕對稱得上是精英中的精英。
戰空知道眼前的這人很狂,狂到沒邊的那種,但居然能狂到放言‘需不需要我手下留情’這種蔑視一切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