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激將法?蕭彌衡心中一動,覺得很有可能。
對,一定是這樣,必然是程大雷想要故意激怒自己,使得自己一心與他戰鬥,從而落入了圈套。
蕭彌衡想通了這點,搖著頭起身回到狂劍的佇列中。
“沒事吧?”趙安志關切道。
“輕傷,輕傷。”蕭彌衡撓撓頭,他輸了這陣,場中的葉春寒孤身一人難以抵擋程大雷、韓輕舞兩人。
曲楓站在一旁笑道:“這下嚐到苦頭了吧。”
蕭彌淵也走上來開導道:“這程大雷為人我們早就打探清楚了,此番必然是用激將法激你上當。”
蕭彌衡點頭道:“嗯,這點我已經想通了。不過這程大雷還真不留情啊……嘶!”
“哈哈!這還不留情。”杜功松大笑,“真要不留情,只怕他剛才一斧頭就劈了你。”
“那程大雷要是真敢動手,那今天就是拼死也要程大雷留下。” 曲楓扭動脖子,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響。
戰局中心——
程大雷剛想要加入戰鬥,卻被與葉春寒交戰的韓輕舞拒絕。
“行吧。”程大雷摸摸鼻子,退到一邊觀察著葉春寒與韓輕舞的搏鬥。
葉春寒矛尖盪開韓輕舞的槍劍,凌空踢出一腿攻向韓輕舞的左肋。
看到葉春寒的攻勢,韓輕舞直接將左手持握的短槍棄置於地,然後迅速蹲伏受身,使得葉春寒的踢腿目標也從韓輕舞的左肋改變為脖頸。
韓輕舞在葉春寒的攻勢到來的瞬間一把抓住葉春寒的右腳腕,同時右手長劍刺向葉春寒的腹部。
但葉春寒雙手持矛,直接將韓輕舞的長劍盪開。葉春寒順勢將矛尖插入地面,整個人借力騰空翻起,右腳伸縮、左腳發力猛然踢向韓輕舞的頭部。
韓輕舞迅速撇開葉春寒的右腿,朝後方彈跳起身,驚險避開葉春寒的踢踏。
“都他孃的厲害啊。”程大雷真的很欽佩能以女兒身立名的女強者。她們不是天生強大,只是天生要強。
最終,葉春寒險勝韓輕舞幾招將其擊敗,但也被後繼出手的程大雷清掉了最後的幾百點防禦力。
第三局,狂劍敗!
“第四局我們出多少人?”隊伍中,林宇和宏正康等人細細商討。
秦少川思索一陣道:“現在我們還有三個人,無非就是幾種情況。第一種是我們出一個人,對上一個人。第二種是我們出一個人,對上兩個或三個人。第四種是出兩個人,對上對方的一個人。第五種是出兩個人,對上對方的兩個或三個人。第六種就是出三個人對上對面一支三個人。”
“你們覺得哪種更穩妥?”
陳紀道:“目前我們戰績是一勝一負一平。如果我們在第四局將三個人全部出戰,那第五局就自動算狂劍的人贏。這樣一來我們雙方的戰績還是平手。”
陳紀一頓,繼續道:“要是我們出一個人,那對方不論是兩個還是出三個都是穩輸,這樣以來到第五局同樣還是會被我們以人數優勢拿下。”
“只有出一樣數量的人嗎?”林宇盯著手中的白紙,上面還未寫上人名。
宏正康摸了摸自己的臂甲,淡然道:“對方的首領曲楓和副首領趙安志沒有一個是簡單角色,想要一對二獲勝簡直是痴心妄想。剩下兩場賭局必須每局都拿下勝利才行,而且人數一定要與對方一致,否則到最後只會是平局。”
林宇食指並拇指摩挲著戒指:“按照規則,如果最後結果是平局的話,那這隻寶怪掉落的東西就平分。”
“我們這邊可是各出了三個人。”宏正康指了指林宇,又指了指宏玄玲和嶽天翔,“平分的東西還要在平分,那我們兩隊人能得到多少東西?”
“這就是頭疼的地方。”林宇撫著額頭輕聲道。
“寶怪可是必出黃金裝備。”宏正康看著林宇,“黃金裝備,我想林隊長應該知道價值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