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出門,安荃買了一輛別克商務車,空間很大,閒暇的時候還能一起出去兜風。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海岸線。年念和明明現在都很喜歡出去玩,真的是本性一點兒都沒有改變。
蘇寅虎暫時沒有任何動靜,也許還在努力尋找梅傾的下落,年紳本以為葉一會告訴他。這樣安靜許是葉一出國前真的給忘了。
梅傾精神狀態還是不好,依然每天都活在恐懼中,也不知道她到底看到了什麼。
每次開車外出遊玩楊可都會讓年紳將她和保姆帶上,她坐在車上很安靜,卻誰都不認識,之前看到楊可還能有些反應,最近連這樣的反應都沒有了。
年紳沒想到,先一步找到他們的人,居然不是蘇寅虎。
很久沒有一起出去透過風,經過協商,一家人決定週末中午出去聚餐,選了一家環境不錯的烤全羊農家樂,不管是燒烤還是清湯羊肉都有,能滿足所有人的口味。吃飯的時候一切都好。只是回家的路有些遠,從農家樂出來就有一段比較荒涼,周圍都是茫茫戈壁。
結完賬出門,安荃開車的時候感覺後面有車跟著,就是當地牌照的車,他也沒往心上去。一開始以為應該也是在這邊農家樂吃飯的人,順路而已,但本來跟著一輛車。在兩公里左右的位置前面又夾過來一輛,就這樣一前一後將他們夾在中間,安荃幾次想超車都被前面的車別回來,後面那輛也完全沒有超過他們的意思,只是跟著。
警惕性一下子就被激發了,年紳也注意到了這樣的狀況,叮囑安荃平穩加速,儘快離開前面的荒涼路段之後想辦法尋找別的機會甩開他們,對方也好像知道年紳的意思,根本不給安荃加速的機會,沒走多遠前面那輛車向左一橫索性將他們別停了,而後面那一輛也直接橫在了他們的退路上。
安荃確定車門落了鎖。坐在車裡沉默的等著對方下車,本打算尋找機會一腳油門越過去,但前方車子偏長,他們的車也不小,這裡的路只能勉強透過兩輛車,被這麼一橫完全過不去。
年紳在副駕駛,楊可和年念各自抱著孩子坐在車子中央的座位上,梅傾和保姆在最後一排。
先開車門的是前面的那一輛,副駕和右後方坐的人都先下來,是兩個陌生男人。他們後方的車一直沒有動靜,直到陌生男子走到安荃車門邊,敲了敲玻璃,不得以安荃將玻璃搖下來一條縫。外面男人似乎也想到了他不可能下車,很淡的說了一聲:“下車,砸車畢竟不好看。”
楊可和年念聽到這話都很怕,此時後方車也下來了三個男人,手裡都拎著鐵棍,氣勢洶洶的朝著年紳他們的車過來。和安荃說話的人阻止了他們的動作,只是回頭看著安荃說:“自己下來,還是我們動手。”
“我下車後,你速度鎖門。”年紳說罷先開的車門,安荃一手拽著自己身側的車門,在年紳關門後迅速將車門再次鎖了。
男人目的本來也不在安荃,看到年紳下來,他繞過車頭走到他面前,說話聲音不大,聽不清。年紳順著他的指引看了看前面那輛車的位置,然後一步一步朝著那車走去。盡豆助號。
楊可坐不住,驚撥出聲想阻止年紳,可他聽不到,安荃也不讓她下車。年紳很快就走到了前面那輛車邊,繞去右後方車門邊,低頭看著車裡的人。
距離有些遠,楊可看不到他的表情細節,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了,生怕車裡的人是不是拿著槍指著年紳。小既明也因為停車煩躁不安起來,哭鬧的聲音吵醒了淨淨,他也跟著哭了。
楊可一邊哄孩子一邊焦慮的盯著前面的車,年紳不知道和裡面的人說了什麼,只是平靜的看了這邊一眼,接著就坐進了那輛車,楊可再也承受不住非要下車,硬是被安荃按在了座椅上:“他一定自己能處理!你照顧好孩子!不能下去!”
站在安荃身邊說話的男人小跑幾步回到了前面的車上,另外一個則跟著另外三個男人去了後面的車,幾乎不做任何停留的,兩輛車疾馳而去,完全沒有留下任何多餘訊息。
此時此刻,安荃比任何人都想追這輛車,但是帶著楊可和年念還有孩子,他不能冒險,只遺憾沒有在年紳身上裝追蹤器,兩輛車的車牌號他都記了,會不會是假的不知道,現在唯有將楊可和年念儘快送回去,他才能最快的去聯絡朋友,尋找年紳。
只希望他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而此時,坐在前方車上的年紳,陰沉著面容默不作聲,他身邊的女人笑聲清脆,一邊笑一邊遞給他一瓶飲料說:“我記得以前你只喝這個牌子的飲料,現在變了麼?”
年紳眼神沒有變化,只是很平靜的問:“找我有何事?”
女人依然笑著說:“沒事就不能找你?”
年紳道:“無需這麼大陣仗。”
“我倒是覺得剛好,不然你也不會這麼順利的跟著我走。”女人說著伸出手探向了年紳的側臉,他一臉厭惡的躲開了。她也不生氣,只是坐直身子淺笑著說:“看來之前你裝的真辛苦,現在對我連裝都不屑了。”
看到年紳沒有回應,女人又笑起來道:“是不是覺得很驚訝,覺得找到你的人應該是蘇寅虎或者他手下?不應該是我?”
年紳沉默不語,只是轉頭看著窗外,他在考慮怎樣才能儘快脫身。
“你怎麼變得這麼沉默了,以前確實也不喜歡說話,我以為你結婚了能好一點,沒想到還是這樣不解風情。”
不想和她廢話,年紳並不看她的問:“操縱蘇家的人,是你?”
女人點點頭說:“沒錯,是我。不光是蘇家,許巍都是我手裡的人。”
年紳凝眉,他萬萬都沒有想到,這件事和她是有關係的。
戰玥。他母親去世前的護工。曾假裝過他前女友的女人。
戰玥斜靠在車座上,漫不經心的望著車外的風景說:“不過你對我來說,的確是個意外。”
年紳問:“怎樣做,你才能讓我走。”
戰玥目光火熱的望著年紳,很遺憾的搖搖頭說:“我不能讓你走,之前我太溫和了,結果你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這一次,我就是綁也不會讓你走了。”
想不清楚這裡面的緣由,其實心裡是特別驚訝的,可年紳還不能表現出來,只在不停的回想著之前的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