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哥哥其實是個很好的男人,只是這些年揹負的太多,生生被折磨成了這樣。.”年念輕輕靠在楊可肩膀上。望著窗外的夜色幽幽的說:“雖然這樣說可能有些過分。但我真的請求你,好好對他,不要只是為了感激,請對他付出真感情,他一定不會傷害你的。”
楊可突然就想起初見年紳時候他也說過同樣的話,他說他不會傷害她的。要她相信他。回頭想想,他真的從來沒做過任何傷害她的事,不管她察覺到還是察覺不到,他始終如一。
楊可很溫柔的應道:“恩,我知道了,你該吃藥睡覺了。”
年念很乖的吃了藥,躺在床上平靜的笑望著楊可。她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和年紳像極了,就這樣看著她慢慢睡去,楊可為她蓋好被子之後,回頭看到了不知道在門邊站了多久的年紳,他看到楊可看他,溫柔的笑著張開手臂,楊可倦鳥歸巢一般的靠去了他懷裡。
“可可,謝謝你。”年紳收緊手臂將楊可摟在懷裡,在她髮間落下一個輕吻說。
楊可以為他謝的是她照顧年唸的事,搖搖頭說:“不用這麼說,咱們家人本來少,每一個都要好好珍惜。”
年紳說:“不,除了這個,我還要謝謝你。”
楊可抬頭看著他問:“謝我什麼?”
年紳臉側貼著她,湊近她的耳邊說:“謝謝你讓我愛你。”
本來已經不太紅的臉又燒燙起來,年紳將楊可抱在懷裡回了大臥室。
她的頭髮幾縷蓋在胸前。看著他將兩個人褪下的衣服疊整齊放在了床邊的沙發椅上,回來將她抱在懷裡,用目光代替言語的對她說話。
他望著她的眼神,總是溫柔又充滿欣賞的。
所謂永恆,或許就是生命中某個短暫的瞬間。在夜雨連綿的夜晚,聽著窗外靜謐的雨聲,身邊那個人伸來骨節修長的手。彼此交換著體溫,在頸側印下溼溼暖暖的吻……
身體被滿足後的夢境都充滿了靡麗,楊可看到夜晚漫天升起的花火,在深色藍寶石一樣的天空中炸開成不同顏色,她幸福回頭,在人群中看到一個溫柔望著自己的男子。
這樣的背景,讓愛情在寒夜中靜靜灑下了一顆種子,等待著春暖花開的那一天,就能抽出嫩綠的枝芽。
……
安荃本意是去醫院找人詢問一些事情的,卻不想一進醫院大門就看到了一個渾身黑衣的女人,帶著墨鏡,剛掛好號快步朝著婦科門診而去。
凌歡。
安荃未有猶豫跟了進去,但畢竟科室特殊,他只能在稍遠處盯著在等待區等待叫號的她,以及稍後她所進入的診室。
這樣的發現真的算是運氣,凌歡沒有逗留太久,應該是拿著醫生開的單子去做各種檢查專案了,他利用這段時間去會了要見的人,醫院副院長的兒子,這家醫院的骨科大夫張寧,其實是他家一個遠房親戚,算關係是表弟,只是兩個人玩的比親表弟還要好。
張寧在住院部,雖然是值班時間,但不必去查房的時候稍微偷偷小懶還是可以的,他跟著安荃進了電梯,聽罷他的要求後一臉笑意的逗他說:“你這人真是不懂得保護患者隱私,什麼要求都敢提。”估宏吐技。
安荃假裝特別嚴肅的問:“你就說,給不給看,幫不幫,能不能幫!”
張寧樂,輕輕打了安荃一拳說:“笑話,能不能還用說麼?但是你得先告訴我,為什麼要看女人的病歷?”
安荃白了他一眼說:“你說一個男人非要看女人在婦科的病歷是為了什麼?”
張寧一臉詭笑的說:“該不會是她騙你說懷孕了,你不相信,然後一定要來親自證實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