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反應遲鈍了許多,用水晶吊墜還得靠年紳來,但他並沒有,只是用手指在女人眼前晃了晃。手機端閱讀請登陸m.然後掐住了她的虎口,她一凝眉年紳就鬆手,再晃,再掐。配合著耳語,女人很快就鬆懈下來,閉上了眼睛。
年紳又說了什麼,她深吸一口氣,撥出後又睜開了眼。
與正常無異。
楊可看呆了。
年紳對楊可說:“這是深度催眠的方法,我對她說的耳語很特殊,以後會慢慢教你。”
楊可問:“類似腦電波?”
“你可以這樣理解。”
楊可有些激動的說:“我知道,《黑色星期五》就可以催眠人。”
年紳轉頭對女人說:“我們坐去那裡。”
女人順著年紳的指示,緩慢的站起來,晃晃悠悠的走到了長條椅旁邊,乖順的坐在一邊。
“你可以坐在中間。”年紳又說。巨餘投亡。
她就像一個被牽著線的木偶娃娃,往中間挪了挪。年紳讓楊可坐在她左側,他坐在了女人右側。
“我們說話不會影響她麼?”楊可發現和之前女人不同,深度催眠的人其實是清醒的,但對外界的聲音不敏感。
“不會,她只會聽我的指令。”年紳說話的時候女人果然看向他,好像是在分析這句話的意思。
“你懷孕了麼?”年紳問她,她很乖的搖搖頭。
“你可以說話。”年紳又說。
女人重新搖搖頭說:“騙徐香蘭的。”
楊可看到年紳的眉眼間鍍上了一層暗色,目光間閃過幾分怒,但稍縱即逝。
他又調整好心情了。
年紳問楊可:“你覺得,這樣的女人如何才算還清?”
女人聞聲看著年紳,表情迷茫。
楊可有些愣,她想不出來,讓她孤獨終老麼?似乎太過了。但她做的事真的遭人唾棄。
古話說的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楊可問年紳:“能問出來她都做過什麼壞事麼?”
年紳點頭。開始詢問女人,她雖然語速緩慢,可吐字清晰。全無隱瞞的都交代了。
她是家裡第三個女兒,上有一個大姐一個大哥,下有兩個弟弟,她的位置很尷尬,基本是爺奶不疼,爸媽不愛。
這樣的家庭環境造就她從小就失衡的心理,想爭寵愛但不受關注,養出了一顆越發具有報復感的心,還有難以束縛的野蠻性子。
要說家裡誰對她好,可能只有那個叫徐香蘭的表姐了。
表姐和她境遇很像,都是家裡不受關注的女兒,勉強上了箇中專就出去打拼了。
在外面的生活辛苦。姐姐卻沒有忘記在家裡受苦的妹妹,生活越來越好,回家過年帶回去的禮物也就越來越昂貴。
妹妹的一定比別人多,漸漸的靠著姐姐的支撐,她在家裡也有了一席之地。
姐姐沒想過,正是她這樣的寵愛,讓妹妹的獠牙日漸鋒利。
兩年前,徐香蘭帶著丈夫回家過年,送給妹妹一隻克數很大的金鐲子,讓家人羨慕。
這個時候,她已經高中輟學了。家裡人知道徐香蘭寵著她,對她比以前客氣太多,聽聞她說出想跟著姐姐去做生意的想法,基本都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