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由榔下達了徵天下馬車而來時,內閣等人俱擔心不已,實在是此時國庫根本就不足以支撐起朱由榔如此花費。
對於朱由榔設想中的步卒乘馬車而作戰,軍隊之中卻有很多人好奇,也有不少人稱讚,其實此計,早在唐朝便是步兵標配了,要知道在唐代步兵,那可是乘牛馬車趕到作戰地才下車著甲罷陣作戰的。
朱由榔對於資金問題,他可是想趁此次機會把明鈔給落實下去。
三天後,大部隊陸續向武昌開撥而去,而此時在朱由榔示意下,江西開始了大後撒,所有自願南下的,都有專人負責,一路上俱由何騰蛟部兵護衛。
江西后撒大多是依靠贛江南下到贛州再到南雄,爾後,便是登記,當即下發路條身份證明,再根據二廣安置地而去。
待到達當地後,在有司監視之下,當即官府再入民冊按人口分配田地,或入城按能安置,要知道在朱由榔開海之後,各行各業俱有大發展,如佛山之造器,廣州絲綢等等,而二廣也因此能接納大量人口。
特別是在朱由榔要求南掌暹羅等外番進行糧食交易,這些地方皆是一年三熟之地,在真金白銀之下,此時二廣諸地都開始大建糧倉,這也是朱由榔有底氣在江西與清庭死戰所在。
因為如何打,都能保證最基本的生存條件,再加上,軍隊新編,如果沒有大規模調動,這些軍隊又會很快形成獨自的小圈子,特別是軍功之下,會更加聚集軍心,有軍心,那才有穩定可說。
就在朱由榔意圖明確是奔向武昌後,馬國柱也擾忽忽地招幕水師,想在鄱陽湖斷了朱由榔後路,與愛新覺羅濟爾哈郎一道把朱由榔李定國消滅於武昌。
只不過就在馬國柱想著聯合作戰時,安徽卻又開始了一輪輪起義,見此,馬國柱為了不讓朱由榔抗大戰線,馬國柱又投入了新一輪的剿殺之中地。
“陛下,金聲恆已經直奔安南。”
安坐於天子乘諭的朱由榔立馬睜開雙眼望著身邊的丁思良道:“令張福祿東廠的事做妥善些,安南養馬地,乃大明軍機要地,不可輕視。”
“是,陛下。”
就在丁思良將要離去時,朱由榔又開聲道:“三騎營到那裡了。”
“回陛下,此時已經到達贛州了,料來不日將至。”
朱由榔看了看窗外道:“令他們直奔武昌,不必顧及朕。”
“哦。”說到此,朱由榔又想到乘船而去的炮營。
“炮營一到,便開始對著武昌轟,不輪攻不攻下,給都朕轟,日以繼夜的轟。”
“是。”
七天之後,朱由榔在經過馬車,船舟換乘之後,他終於趕到了武昌城下,此時王進才築軍堡於城外,而四炮營也例炮照著朱由榔的意思,日以繼夜地轟擊武昌。
經過三天的轟擊,武昌城正門已經洞破,而武昌城內守軍卻毫無鬥志,更有者,已經向外聯絡,準備投降事宜了。
朱由榔舉著千里鏡望著武昌城道:“李定國還有多少才能到。”
“陛下,李定國自靖州一路而來,皆不理會當地殘軍,不過當到達長沙後,李定國便準備科舟船而來。”李元胤細細回答道。
聞言,朱由榔皺著眉頭看了看身後的地圖,他順著長沙一路指向安陸府,盯著安陸府,朱由榔不由沉思起來。
片刻後,朱由榔指著安陸府道:“令李定國派大將守著安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