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朱由榔揚頭大笑道:“亂世當用重典。”
“陛下,行王道才是長治之道。”張同敝無奈勸道。
“好了。”朱由榔臉無表情地打量著張同敝:“張首輔的曾孫?”
“正是。”朱由榔一說到張居正時,張同敝挺胸抬頭喊道:“微臣不及曾祖萬分之一,不敢倚曾祖之榮光。”
“嗯。”朱由榔微微點了點頭:“內閣的提議,朕準了,你就當廣西總督吧,不過三司照常設,爾可不要專權了謀反。”
見朱由榔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張同敝卻無絲毫荒亂地跪於朱由榔面前:“臣之忠日月可鑑,天地可證,臣有絲毫不臣舉,部屬俱難聽臣一令,官府跡難聽臣之言。”
其實張同敝明白,自己無任官之能,無調將之權,根本就不能反叛,所以他一點都不心荒,更以表忠來回答了朱由榔之問。
朱由榔沉默片刻後道:“廣西與廣東稍異之地,廣西有不少少民之居,爾準備在廣西何以施政。”
見朱由榔問及施政方向,要張同敝立馬精神起來。
“陛下,根本不需分類而異,他們俱是陛下是子民,土官俱可撒,按廣東新政而行便可。”
聽見張同敝照直般廣東之政而行廣西,朱由榔皺了皺眉頭沉思片刻後。
“張愛卿,此言雖無錯,但要認真對待少民之需求,不可造成民亂。”朱由榔有些擔擾道。
張同敝立馬點頭回道:“陛下,廣西兵制,不知陛下打算如何。”
見張同敝如此說,朱由榔臉色一冷:“兵制之事,就不撈愛卿擾心了。”
不等張同敝說話,朱由榔又道:“朕已錦衣衛配合爾等行事,一,凡處理之官員當登證成冊,家中有秀才者,俱徵調至廣州,待用,而所犯事之官員,不論判與不判者,家財俱充公,田產俱另類登證成冊。”
朱由榔說到此時,又冷冷地盯著張同敝:“田產之事,俱要細心而行,田稅可要徵足,特別是千畝以上者,每畝一兩,可不要少了,他們要出售田產時,定要戶部派人量田入冊才可,不能易與而決。”
張同敝呆了呆,爾後才跪道:“臣明白。”
“下去吧。”
張同敝下去後,立馬就職廣西總督,當每天都有貪官移送與桂林時,越來越來多的百姓站了出來,越來越多的官員不單單上奏,而是自去官服直奔錦衣衛處認罪。
三天後,張同敝也沒有想到,那些官員竟如同綿羊似的,根本就不用刑,便交待清楚。
七天後,名單便出來了,整個百來名官員俱徒撈教,不過朱由榔卻發現,有些手有命案者,卻無處死,對此,朱由榔也隻眼閉隻眼開。
就在張同敝按內閣的意思,把廣西所有示涉事的官員俱調回廣州聽用,而爾後,按內閣來前授意的官員而催其就任。
短短數天內,廣西官場俱換了一片,不論原官是否犯事,俱有新官上任,他們一任,當即下發新政宣傳,特別是新稅制與要一鞭法的內容更是每村寨俱派人親到宣傳。
不過數天,張同敝卻發現了新問題,那就是隱田隱戶,根本就無按原冊徵稅,張同敝思來想去之際,朱由榔詔見他了。
“微臣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萬歲。”
朱由榔倘於一太師椅上,見張同敝來了,他微微張開雙眼,指了指傍邊的坐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