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思良抱著試倦送與朱由榔時,朱由榔一翻看之下,臉都黑了。
“他們是豬嗎,這種事都敢塗弄朕。”朱由榔望著試倦大罵道。
罵過後,朱由榔臉色鐵青地望著偷笑的呂大器:“改倦判分吧。”
半個時辰後,朱由榔看著手中的分數表:“丁思良你去,親自帶人給朕打,先每人打三十軍棍,孃的,最高分才四十分,還有零分的。”
“陛下。”朱由榔話一落,呂大器立馬反駁道:“陛下請三思啊,這些軍中粗漢,還是換一種方法吧,如果因此失去軍心那就不秒了。”
“你錯了。”朱由榔遙了遙頭:“這些混蛋根本就不把朕的話放在心上,朕早就讓人教他們理解練兵實紀,他們如果認真一點,就不會考得如此。”
說罷,朱由榔盯著丁思良:“打得他們下不了床,但朕思之,靠打不是辦法,讓他們一軍棍抄一偏練兵實紀,日限交一偏,諾不交,即打一百軍棍,或回家有種田,回家者,發放一年響銀當安置費。”
“是陛下。”
望著丁思良離去,朱由榔嘆惜不已:“國亂至此,諸將怎可不思治軍之要呢。”
“陛下,不是那個都是戰神。”呂大器安慰道。
“算了。”朱由榔臉色瞬間恢復如常地打量著呂大器:“船廠那邊怎麼樣了。”
“陛下,般廠方面已經加緊造船,年後就可徵兵編船成師了。”呂大器一聽朱由榔說起水師來,立馬變得龍精虎猛起來了。
“一定要建設一支強大的水師來,讓船廠方面注意了,武器配備一定要以紅夷炮為主。”朱由榔一臉認真地道。
呂大器非常認同地點了點頭,不過此時,呂大器卻想起了盤屯於金門的鄭成功。
“陛下,其實有一支水師非常強大。”
不等呂大器說完,朱由榔立馬便打斷道:“你講的,朕知道,不就是鄭成功嗎,打鐵還需自身硬,他們遠離朝庭,難同一心,此議不用提了,專心組建水師吧,水師於重振大明可畏重中之重。”
“臣明白。”呂大器點頭稱是。
朱由榔揹著手望著窗外,此時,他想的是廣西,廣東已經緊抓於手,下一步就是解決廣西問題了,不過一想到何騰蛟章曠堵胤錫諸軍,他頭就痛。
丁思良帶著朱由榔的意思,令何騰蛟張先避胡一青趙一印等何騰蛟部將於軍營前。
丁思良看著營外正一一挑選出來準備退伍的老兵:“焦將軍,你手上的事,就暫且放下吧,陛下交待咱家一些事,要集結士兵。”
“明白。”焦璉聞言思考片刻後立馬答道:“公公儘管辦事。”
“那咱家就多謝焦璉了。”丁思良點頭至謝:“那就請焦璉將軍集結士兵吧。”
焦璉立馬叫過士兵響鼓揮旗集結這些被禁困於此計程車兵,片刻後,在焦璉派人催捉之下,十來萬計程車兵立馬聚集於此。
這些士兵大多是湖廣地方衛所軍,他們之中有許多人心思根本就不在此。
見士兵已經集結完畢,丁思良看了看何騰蛟等人:“諸位,可不要怒咱家啊。”
說著轉身環望著士兵:“捧陛下口諭,何騰蛟張先避胡一青等諸將對抗皇命,視朕之言如沙土,今考查其行軍水平,實乃心痛不已,諸將照規行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