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令你出使安南,是給機會你馬吉翔將功補過,如果你不能完成陛下交與的任務,那我保證,你馬家,全家大小,絕無一人生還。”嚴起恆冷冷地盯著馬吉翔:“不要以為陛下沒有這個實力。”
聞言,馬吉翔臉色鉅變,不過片刻他臉色又恢復如常,他可憐巴巴地望著嚴起恆。
“嚴大人,下官地陛下可畏忠心耿耿啊....。”
“慢。”嚴起恆罷了罷手:“你那馬屁功夫還是省省吧,等你傷好了,你就出使安南,陛下有言,一,要安南,上供糧食,少側萬石,上不封頂,二,要戰像,還是訓練好的戰像,少側三十匹,也上不封頂,三,保證大明臣民於安南活動之生命財產安全,本來是準備等你傷好再說的,但現在你概然問起,那老夫就與說了吧,你這二三個月,定要細細思考此事,完成了,你有大功,完不成。”
說最後時,嚴起恆臉色一冷:“那就全族盡誅。”
馬吉翔陷入了巨大的驚荒之中,他也想不到朱由榔竟不給他出聲的機會,就處理了他,更重要的是,拿著全族來威脅他。
七天後,三衛整兵集結於贛州城外,朱由榔望著三萬大軍全副武裝,他內心更有信心北驅韃子了。
“陛下,全軍俱已經準備好了。”焦璉餘龍張家玉等俱騎馬來報。
朱由榔臉色凝重地揮了揮手:“出發,沿途見村寒不進,不許官紳迎接,嚴執軍紀軍法。”
“是陛下。”焦璉餘龍張家玉聞言臉色一振。
朱由榔登上了馬車,羅鼓號角聲起,片刻後,炮聲響三聲過後,全軍起程,王興於前峰,餘龍斷後,張家玉炮營伴陪朱由榔。
而就在朱由榔出兵時,在南昌城內,清封巡按董學成於王得仁家中,眼中閃過絲絲得意之色地盯著王得仁家中的妾侍丫環。
就在侍女送茶近身時,董學成突怒拍茶棹:“王雜毛怎還不出來。”
“大人息怒,我家大人正在金將軍處,已經叫人去接了。”侍女雙眼溼潤地跪於地上,可憐之極地哭喊了起來。
“嘿,嘿。”董學成如同狼盯著羊似的盯著侍女:“王雜毛欠本大人百萬兩,立馬還給我,要不然。”
說到最後時,董學成雙眼露出一副迷戀之色:“聽聞王雜毛搶了一個良家婦人為妾,本大人要親自調查清楚。”
此侍女聞言臉色突然,她內心不由地祈求著,王大人快還回啊,這董狗盯上小姐了。
原來此侍女便是王得仁一美妾的丫環,此時一見董學成終於露出尾巴後,她哭得更慘了。
董學成聞言大怒道:“立馬讓王雜毛的妻兒還老夫的錢,要不然就拿人頂帳。”
侍女抬頭想說什麼時,董學成立馬一腳踢了過去:“賤人,大人的話你都頂嘴,還不快去告之其妻兒,限其半個時辰內還錢,要不然,老夫就要上奏,到時,不單單要還錢,就連王雜毛的家小都要遭難。”
“是,是,奴家這就去。”侍女嚇得臉色青白而去。
片刻後,王得仁家中妻妾經商議後,決定搜齊百萬兩送了出來,董學成一臉滿足之色地拿著價值百萬兩的財物而去。
等王得仁從金聲恆府內趕回來時,只見妻妾聚於廳堂而大哭,王得仁見之內心一驚:“這是怎麼了。”
“老爺,嗚,嗚....。”那侍女當即把董學成來府上強索財錢與威脅要之事一一細說,王得仁聞言臉色鐵青。
“啊。”想著以往降於韃子之後的日子,王得仁發瘋似的撥刀砍向了一柱子:“董老狗你欺大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