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金北部,索瑪港。
突如其來的打擊讓整個基地都化為了灰燼,但是這些勢力的基地並不只有一個。
恐懼籠罩在餘孽部隊的心頭,這種未知武器的打擊太可怕了,他們甚至都沒有看清是什麼東西擊中了基地,整個基地就被喧囂的粒子流熔化成了灰黑色的塵埃。
“跑!”這是餘孽勢力的第一反應。
這些組織本來就是為了利益而湊在一起的,當主心骨被人一炮打殘了以後,餘下的人第一時間不是想著報仇,而是怎麼樣才能活下去。
有的人跑向了港口,有些人跑向了南部的平民區。
然而新基地已經和剛金部隊的司令提前準備了圍剿方案,對於這個有救命之恩的新基地負責人,剛金部隊的司令在心底裡充滿了感激,所以對李明宇提出的圍剿方案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在他治療結束離開新基地的時候,李明宇特意支援了他一批新式武器,一種他甚至連見都沒有見過的武器。
正是有這批新式武器的幫助,他們才能如此輕鬆的實現對北部武裝勢力的打擊。
一支全身被鋼鐵包裹計程車兵出現在了索瑪港,漆黑的鐵甲在陽光的照射下顯露出陰冷的色澤,整齊劃一的步伐顯露出難以言表的氣勢,讓本就嚇破膽的餘孽部隊甚至提不起反抗的勇氣。
“所有人立刻停止反抗,接受審查!”鋼鐵部隊中,領頭的負責人對餘孽勢力怒吼道。
沒有人回應他,幾個小型基地內的殘餘武裝人員小心翼翼的躲藏在掩體後面,悄悄將槍管伸出了圍牆之外。
按照慣例,接受審查意味著繳械投降,對於他們這種手上沾滿鮮血的人來說,絞刑是最好的結果。
但是沒有人願意直面絞刑,他們寧願有一顆子彈結束自己的生命,也不願意站到絞刑架上接受審判,無論死後是去天堂還是地獄,等死了以後再說,他們還想活著。
沒有人開槍,開槍意味著放棄談判,外面的鋼甲部隊會直接殺進來。
雖然基地的圍牆能夠給人足夠的安全感,但是他們知道外面的鋼甲部隊有多麼的兇殘。
他們已經和這支部隊交手過數十次了,這是一支以往交火中從未見過的部隊,那漆黑的剛甲就連裝甲車的炮彈都沒辦法打穿,但是那些鋼甲士兵卻可以一拳轟穿幾米厚的混凝土圍牆。
戰場上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終於,有人受不了如此壓抑的氛圍,拿著武器衝出了基地的掩體,扣動著扳機對鋼甲部隊進行掃射。
密集的子彈打在森冷的鋼甲上,發出一連串“叮叮叮”的聲響。
那隻魔鬼一樣的部隊保持著整齊的隊形,甚至都沒有人移動一步,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看著面前的人陷入癲狂。
眼看著槍械的掃射無法對鋼甲部隊造成威脅,反擊的人員拿出了別在腰間的手雷。
然而還沒等他將手雷引爆,一顆銅製的子彈就精準的命中了他的眉心。
槍聲停下了!
戰場再次陷入詭異的安靜。
“所有人立刻停止反抗,接受審查!”鋼鐵部隊中的負責人再次對餘孽勢力怒吼道。
兩分鐘過去了,鋼甲部隊沒有等到想要的回應。
“準備強攻!A組突進,B組警戒,C組,任何膽敢反抗的人都給我打車篩子!”一道低沉的命令在鋼甲部隊的通訊器上響起。
整齊劃一的鋼甲部隊很快分成了三組,其中一組以百米衝刺的速度直直朝餘孽分子躲藏的圍牆撞了上去。
“轟!”
鋼筋混凝土澆築的圍牆被鋼甲士兵用身體撞出了一個兩三米高的豁口,身後的人員立刻就衝了進去。
面對子彈都打不穿計程車兵,餘孽分子幾乎無法對他們造成有效的威脅,在加上各種先進儀器的輔助,他們甚至來不及做出反抗的動作就被制服了。
剛金北部的勢力和剛金部隊之間一直在不斷的進行摩擦,兩方在軍事力量差距不大的情況下反覆交手,已經積累了太多太多的仇怨。
每年當索瑪港運輸船數量不多的時候,剛金北部的勢力為了生存就會南下劫掠村莊,男人就地槍決、女人和孩子裝車帶走,所有能拿的東西全部搬走,拿不走的就地銷燬。
每個生活在剛金的人,對北部的勢力都有說不出來的痛恨。
只要上級允許,這些鋼甲士兵甚至可以面不改色的將這些餘孽分子一刀刀處死。
“所有武裝人員已經被控制!威脅接觸,立刻聯絡運輸車輛,將人運送到瓦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