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大廳,大堂經理就迎了上來,很是熱情地引著幾人往梁導經常去的包廂走去。
進了包廂,幾人依次落座,梁導坐在主位,晏遲跟梁悅一左一右的坐下,謝姝跟宋懷淵則分別坐在了兩人的旁邊。
謝姝的座位跟宋懷淵剛好相對,宋懷淵挑了挑眉,沒多說。
梁導招呼著經理,“把我上次存的那幾瓶茅臺拿來,今天高興,多喝兩杯!”
經理連忙應下,退出了包廂。
梁導笑著看謝姝,“小謝能喝一點?”
謝姝彎唇,“可以小酌。”
晏遲把謝姝的餐具擺好,笑道,“她可不是小酌的量,不過喝酒這事兒也看心情,我就見到她喝多過一次。”
謝姝,“……”
喝醉這一段,她覺得可以不用再提了。
這時旁邊的宋懷淵冷不丁地來了一句,“能不能喝,是基因決定的,比如像我們宋家人的人,都能喝。”
謝姝看向對面似笑非笑的宋懷淵,怎麼看都覺得他像是知道了什麼。
晏遲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這話說得有點滿了吧。”
宋懷淵掀眼皮看向晏遲,“這是宋家人的自信。”
梁導有點頭疼,他就奇了怪了,明明這兩人脾氣都挺像,還以為能當個朋友,可怎麼就掐起來了。
為了緩和氣氛,梁導看了看宋懷淵,又看了看謝姝,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嘖嘖稱奇,“別說!可別說!這麼一看,小謝你跟懷淵長得還真就挺像!走出去誰看都像是一家人。”
梁導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宋懷淵,“你小子,剛才說小謝長得像故人,不是說你自己吧?”
梁導的話音一落,整個局面忽又冷了下來。
梁導跟梁悅不知道其中的緣由,但在場的另外三個人卻都心思各異。
晏遲把話接過去,“像也是該我跟我家阿姝像,你這話說的,可該自罰三杯。”
梁導嫌棄,“你就是一個醋精。”
宋懷淵一向都有把話聊死的能力,他點了根菸,嗓子擠出一聲笑,“我說的故人可不是我自己。”
宋懷淵看向謝姝,“是我的小姑姑。”
梁導跟宋懷淵的父親是舊識,所以當年宋家的事情,他也是略有耳聞,但這件事一直都被宋家壓得死死的,現在宋懷淵突然曝出來,連他都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