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他下一次出現時,斷臂竟然又長好了。
這樣的兩個人,本該是仙門嬌子,卻相繼叛逃,成為了‘新’的一員,從事著顛覆仙門的活動,實在是令人想不通。
“這個宋仲文,怎麼長得跟個女人似的。”阿生盯著鏡子,上面有宋仲文的一些資訊。
青雨依舊沒有說話,低頭沉思著。
阿生見狀,也沒有去打擾她,而是顧自走到了案臺前。
阿生拿起了筆,猶豫了一下,又把筆放下了。
“我竟然,不知道九叔的名字。”阿生很是自責,從小到大,他只喚九叔,卻從未問過其姓名。
於是,阿生把手放在了案臺上,閉上了眼睛,心中浮現出了九叔的影響。
慢慢的,九叔的畫像出現在了鏡子上。
一行小字慢慢顯現。
阿生看清那些字,兩眼一瞪,驚呼了起來,手慌忙一揮,在青雨抬頭前,撤銷了九叔的資訊。
“不,不可能。”阿生難以置信的自語著,腦袋也在不停的晃著。
這次,輪到青雨愕然了,她關切的問道:“阿生,你怎麼了?”
阿生一臉震驚的看著青雨,問道:“師姐,咱雲霄宗,法山長老,是什麼地位?”
“法山掌管雲霄宗的刑罰,總共也就四位長老。其地位,不亞於東西南北四大山門的首座。你問這個幹嘛?”青雨反問道。
阿生如遭雷擊,甚至兩腿一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不,這怎麼可能?九叔他明明只是一個農奴啊,他,明明已經去世了啊,怎麼會——”
“阿生,你給我說,到底出什麼事了。”青雨急得不得了。
阿生愣了好久,他抬起頭,對青雨說道:“師姐,你看看我的資訊,是怎麼記錄的。”
青雨緩緩起身,在案臺上調出了阿生身份資訊。
她看了看,說道:“跟我想的差不多,農奴身份成為仙門弟子,你還是個勵志典型。”
阿生滿面驚愕的說道:“那你想知道,兩年前,我是在哪裡做農奴嗎?”
“這個重要嗎?無論哪個仙門的農奴,都有改變命運的權利。修仙之路,從來都不止一條。”青雨說道。
“不,師姐,你不明白——”阿生搖搖頭,說道:“我在雲霄宗做了十六年的農奴,我從小被灌輸個觀念,就是農奴永遠是農奴,絕不能修仙,否則的話,就是觸犯門規,要受到責罰。”
“胡說八道,雲霄宗從來沒有這種規定。”
“這還沒完,我所在的那座奴山,看著我長大的那些嬸嬸伯伯,一個個全都被雲霄宗處死了。撫養我長大的九叔,也被東山門的一個弟子,給殺死了。可你知道嗎,我剛剛刻畫了九叔的畫像,他的身份,竟然是雲霄宗法山長老,在魔宗突襲的戰役中受到重傷,目前正在養傷中。”
“這,這他媽怎麼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