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姐,你剛才說迷影將軍除了擅長迷陣之外還會什麼?”
蘇旭和白靈兒一起走在通往骨玄住所的道路上,蘇旭剛才一陣好解釋才算取得了白靈兒的原諒,兩人邊走邊聊。
白靈兒面朝前方不去理會蘇旭的諂媚,她不冷不熱的說道。
“你不是對這個不感興趣麼。怎麼又突然問起了這個問題?”
“靈兒姐,歉我也給你道了你就發發善心告訴我吧!”
蘇旭死氣白賴的拉著白靈兒的衣袖下襬搖晃著,白靈兒被她搖晃的有些招架不住,她堂堂一個神風營的將軍何曾被人這樣對著自己撒嬌過,而且現在對自己撒嬌的還是一個漢子,白靈兒身上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她用手打掉蘇旭的魔爪說道。
“行了,,行了,怕了你了。”
蘇旭也不覺得尷尬,他現在表現的如同一個小學生一般乖巧的望著白靈兒,白靈兒翻了個白眼接著道。
“你也知道迷影號稱幻陣之王,這個稱號呢是仙君親自說的,他也確實對的起這個稱號,自從我見到他的那一刻起直到現在他都沒有一次失手的,可見他的幻陣造詣有多高,就是這樣一個變態的傢伙除了能製造和破解幻陣之外還有一個癖好,那就是製作劍奴。”
“劍奴?和傀儡一樣麼?”
蘇旭問道。
白靈兒搖頭,繼續往前走,邊走邊說。
“那不一樣,傀儡只是一個有肉身的死人,沒有痛覺,沒有智商,除了是一個很好的肉盾外其實就是一具屍體,而劍奴則不然,他們除去沒有痛覺之外,還存有和生前不相上下的智力,也有屬於自己的功法和記憶,如果製作者有很大的熟練度,甚至還能保留生前的修為,這個具體怎麼個製作法我倒是不太清楚,反正要拿劍奴和傀儡做個比較的話,那後者簡直就是一個弱智兒童。”
“這麼厲害!迷影將軍以前就曾製作出來過劍奴?修為如何你可曾知曉?”
白靈兒呵呵一笑才說道。
“不是所有修煉者都可以拿來製作劍奴的,這裡面的要求也很高,曾經迷影也製作過那麼一批,戰鬥力驚人,不知疲倦,不畏疼痛,在當時也為了我們帶來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之不過後來迷影覺得這種做法有傷天和,所以那些劍奴也就越戰越少,直到最後一個劍奴死掉後迷影就再也沒有製作過了,他今天之所以有對你體內的那縷元神感興趣,大概也是在這裡困的無聊才想給自己找些事情做,你就等著吧,以現在迷影的心境肯定能製作出來一個能讓你滿意的劍奴。”
蘇旭只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傀儡的存在,卻不知道還有劍奴一說,他心裡很期待這個劍奴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他忽又想起點什麼於是開口問道。
“靈兒姐,如果我看的不錯的話,盤踞在我丹田內的那個元神應該是一個元嬰期的修士,不知道被迷影將軍改造後其修為會不會降低?”
“這一點我就不知道了,可以等你下次再來的時候親自去問問迷影,我想這現在迷影的實力想要保住他元嬰期的修為應該不是難事吧!”
“哇……!元嬰期的劍奴。”
蘇旭在心裡嘀咕著,如果自己能擁有一個元嬰期的劍奴,那這整個玄真大陸還不是任由自己馳騁,想一想還有些小激動呢,他心裡越想越高興,不由得臉上的表情也如花朵一般的綻放。
走在前面的白靈兒感覺到蘇旭站住了腳步,她回頭就看到一臉傻笑的蘇旭,白靈兒彷彿知道蘇旭心裡所想,她沒好氣的說道。
“喂……!有一個元嬰期的劍奴是不是感覺自己天下無敵了?是不是覺得其他修士都可以隨意踐踏了?想不到星海先生居然能把你這樣鼠目寸光的傢伙安排成紋龍劍的接班人……!”
正在歪歪中的蘇旭聽到白靈兒的話後表情突然收斂,臉色如同川劇變臉一般的恢復常態,他看著舊怒未消,新恨又起的白靈兒尷尬的笑了笑一臉正經的說道。
“靈兒姐,我從沒想過可以隨意的去踐踏誰,也不覺得有了他自己就天下無敵了,我只是覺得有了他起碼有些危險的地方我也能去的。”
“真的這麼想的?”
白靈兒狡詐的看著蘇旭,一雙能滴出水來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蘇旭的眼睛。
蘇旭被她盯的有點心虛,可是表面上還是一副心中無愧的表情,彷彿一個做錯事不肯承認的孩子,白靈兒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整齊的牙齒說道。
“你真這麼想就好,雖說外力也是自身實力的一部分,但是過度的依賴外力給你帶來的有可能是滅頂之災,民間有俗語說,“打鐵還須自身硬”,劍奴修為再高那也是外力,只有你自身強大了那才是你的底蘊,這些話想必不止我一個人和你說過,不過今天我還的敲打敲打你,你不能讓虛榮在自己的內心裡長出萌芽。”
白靈兒用自己那如同蔥段一般的白手點在蘇旭的胸膛上,本不算嚴肅的表情下說出這些相當嚴肅的話語令蘇旭有些羞愧難當,蘇旭朝著白靈兒點點頭說道。
“靈兒姐的訓誡小子記在心裡,不敢遺忘,也一定不辜負幾位將軍和海老的期望。”
“算了,星海先生的眼光要遠遠超出我們,既然先生說你能帶著我們迴歸家鄉那就一定能,小傢伙你要快點強大起來呦,等有一天你到了我的家鄉,我會帶你去星雲閣內見識一下星君的英姿。”
白靈兒一說到自己的家鄉臉上的表情便由嗔轉喜,語氣也由斥責轉為期望,蘇旭看到這個由於長期思念家鄉而變得有些激動的可人兒,心中的愧疚就越發增大,最後他堅定地點了點頭說道。
“靈兒姐,空話我就不說了,我會好好的修行下去,爭取早一天把你們的帶回家鄉。”
一個時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