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會怕?”
“當然了,這個家裡以前最怕的是大哥,現在最怕的不就是你嗎?”他忍不住笑道:“如果酒後說的那些胡話惹得你傷心了,那就打我罵我一頓。你認識了我這麼久,現在我身邊有多少女人你可是一清二楚的。”
“我哪裡在乎這個。”沐馥被戳中心事,回答都有些不自然。
劉黎茂會心一笑,知道她心軟了:“那我要的禮物可就說定了,萬一哪一天受傷需要縫合傷口的時候,不讓採兒動手,你親自來就行。”
“你說這些難道是預料到之後要受傷了?”她瞥了一眼:“剛才倒是聽過你說過幾句接下來九死一生的話,可是按照你平日的計劃,一般也不會讓自己陷入到受傷的境地裡去。”
“這一次,藉助那邊的勢力,我想直接將唐樂拖下水。那傢伙盯著我們太久了,你平日裡就算在學校也是會被她盯的不勝其煩,恨不得將沐家剝皮拆骨的狀態。我們就算想放她一馬,也得看能不能抽出空來防著。”
“那譚躍安那邊你打算怎麼去說?”
“這種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他是要配合我的。”劉黎茂笑道:“我們今天從人家訂婚宴上回來,恐怕王季同就是去訂婚宴上發顫帖了。”
“可是我們沒看到他呀……”
“那人只要一旦想做事,誰也找不到。我讓六子和穆靜榮安排人在申城裡搜了好幾天,一點動靜都沒有,總不可能是離開申城了吧。而且王季同對於王弘新來說,有一種恩師之情,雖然沒上過幾堂課。”
劉黎茂笑了笑,繼續說道:“雖然有點對不住這個小子,但是我現在也不得不將他丟擲去了。畢竟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人家將沐家全家人的命都算進去了,我不做什麼,那就只能等死了。”
“好吧,王季同的命一定要保住,不然周從凝那邊我沒法見人。”
“明白的,我會想辦法將這小子的命保住的,只是以後恐怕就得離開申城了。”
“這倒是不要緊,只要能保住命,一切都有希望。”沐馥語氣變得柔和了許多:“這種戰亂時期,相愛的人不能相守總是常有的事情,我們既然有能力幫他們一把,就幫一把。”
“好,都聽你的。”
兩人原本還在窗戶邊抱著,劉黎茂使了點力氣將人抱上床,自己也跟著倒了上去。
“既然誤會解開了,我可是很困了,要睡覺了。”
“我這沒你的被子……”沐馥心裡慌亂得不行。
她剛想將人推開,結果劉黎茂的大力氣就將人抱在胸前:“你離我這麼遠怎麼能蓋住被子呢,就這麼睡吧。”
不多時,均勻地鼾聲就響了起來。
沐馥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裝睡倒是挺快。”
她怎麼也掙脫不掉,只能就這樣睡去。
隔天,張冬從廚房端著牛奶出來看到他們兩個和諧的樣子,一臉見怪不怪的。
倒是採兒十分吃驚:“怎麼回事?昨天是發生了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嗎?”
“我們夫妻兩個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劉黎茂笑道:“伺候夫人早餐。”
“沒臉沒皮的……”沐馥吐槽道:“我又不是手癱瘓了,還要你喂早餐?”
“昨天我可聽到了你骨頭響了一下,接好了吧。”劉黎茂真是哪壺不開就提哪壺。
“如果你要是想接一下骨頭,我倒是可以讓採兒給你正骨。”
“不必,中醫的正骨可疼了,這事我還是炸掉的。”他嘿嘿一笑:昨天的事情應該就此翻篇了。
可是,他大意了,女人最擅長的就是翻舊賬,以後這種事情可有得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