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佑落下這句話,就閃身去追金色小蟲了。
少年身形比當初拔高了不少,背影修成提拔,此刻背對著顏窩,白皙勻稱的手間,古樸又沉穩的誅邪筆被他挽成了劍花。
一道道瑩瑩光輝的符籙從誅邪筆手下畫出,匯聚在一起。
它們很有靈性的在巨大的符籙中穿梭,如同一支支訓練有素計程車兵,飛快的組合。
絢麗的光輝將整個廢墟一般的地窟給照耀的透亮。
那隻金色的小蟲被困在符籙之中,左突右撞。
這次發出的不是人聲,而是蟲子的鳴叫,誰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巨佛金身也在瞬間塌陷。
符佑回頭,薄唇揚起一個迷人的寵溺的微笑。
“瞧好了,夫君替你出去去!”
顏窩瞪了瞪眼,有些傻了。
瞧見符佑飛如那巨大的符籙法陣之中,那誅邪筆徑直一拋,左右突擊都破不開符籙的蟲子霎時發出淒厲的叫聲,被誅邪筆瞬間穿透。
滅佛之路,總算是落下帷幕。
……
柳曼回到肉身後,起身第一件事居然是上前去打了顏窩的屁屁幾下,埋怨著埋怨著,又抱著顏窩哭了起來。
瞧見符佑輕鬆滅了邪佛的佛主這的吳笙,嚇的一激靈,萬劍如龍的劍,洗洗刷刷從天上掉下。
“這,這就是……顏酒說的窩窩撿回家的童養夫?”
吳老爺神色不對的湊上前:“你說什麼,什麼童養夫?”
吳笙吞了口唾沫。
“那個少年,窩窩撿回家的……”
吳老爺子剛想擼起袖子衝上前去質問一番,就被自家兒子抓住了。
“幹嘛,那小子才多大年紀就自稱夫君,當我耳聾沒聽到。”吳老爺子掙扎著,“到手的孫女兒還沒焐熱,就要已經等著養大被人拱,我咽不下那口氣。”
“可是老爹,那少年是無崖山的宗主呢。”吳笙開口。
在吳老爺子目瞪口呆中,吳笙還挑了挑眉:“你忘了,那枚無崖山的靈牌,還有那一大箱子的東西,哼,怕是這個臭小子早就把老婆本交給咱們閨女保管了!”
吳老爺子怔然許久。
才茫然問一句。
“意思是,這臭小子已經做好了要入贅的準備了?”
吳笙點點頭,“沒錯。”
吳老爺子連忙抖抖手臂,將袖子都放下,咳嗽一聲。
就連中州大陸無崖山那樣的頂級勢力的宗主,都要入贅顏家,吳老爺子還有什麼好說的。
“這門婚事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