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甲車!日本人一次用上了近20輛裝甲車!
“調集火炮!調集火炮!”張世賢大喊了起來。
這一次,算是西卡子門的形勢第一次變得嚴峻了起來。比起炮火轟擊,日本人的坦克車的威脅更大,龐然大物地坦克車,擁有三寸的鋼架,如毒蛇猛獸搬衝過來,不時射出炮彈,坦克車上的機槍手更是居高臨下突突突地猛掃,加上跟在後面的日本步兵的衝鋒,很容易就會在陣地上撕開一個口子然後讓日本人蜂擁而入。
張世賢急了,大叫調集火炮,這個時候,有可能對付坦克車的,也只有火炮了。
“胖子,我們走!”我對胖子擺了擺手,我們搬著機器就要上前,張世賢一把把我拽住。
“柯里昂先生。你要幹嗎!?”張世賢大叫道。
“我上前面去。”我笑了起來。
“不行!前面太危險了!你要是有個好歹,我沒法向上面交代。”張世賢說什麼也不讓我上去。
“張團長,你地任務是打仗。我的任務是怕電影,這裡是你地戰場,也是我地戰場!”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轉身離去。
“保護好柯里昂先生!”張世賢地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和胖子等人順著戰壕來到了西卡子門的最前沿陣地,在那裡,我見到了趙老黑。
這是個身高至少有一米八的鐵塔一搬的大漢,臉上都是土,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根本就分不清鼻子眼,他笑的時候,只能看到一排白牙。
“趙營長,怎麼樣?”我問道。
“日本人被我們撂倒了一地。我們這邊也有不小的傷亡,我手下差不多有一個連地兄弟沒了。”趙老黑說到這裡,沉默了。
左側的一個戰壕裡面,躺著不少戰士的屍體,炮火映襯出一張張年輕的臉。
“營長,日本人的鐵怪上來了,怎麼辦?”趙老黑身邊的一個戰士道。
“團長調重炮呢!”趙老黑一邊說。一邊對右側的人道:“虎子!給我用火力壓制!”
“營長,你就放心吧!”那邊回覆了一句話,然後陣地上就響起了密集的槍聲。
這槍聲,我再熟悉不過了,龍式衝鋒槍的怒吼驚天動地。
日本裝甲車上的機槍手很多都被射得一身窟窿,但是坦克車依然如履平地轟隆隆向前,它們一邊衝鋒一邊射,東北軍前方地陣地陷入一片火海,很多戰士都犧牲了。
而東北軍的子彈打在裝甲車上根本沒有不能傷它一絲一毫。
轟轟轟!
陣地的後方響起了炮聲,一炮彈呼嘯著飛向了日軍。張世賢的火炮算是威了。
跟在坦克車後面的那些日本人算是倒了黴了。被轟得殘肢亂飛,在倒下一片之後,倉皇后撤。
也有炮彈打在坦克車上,坦克車被打得一下子彎了過去。
“打中了!打中了!”陣地上響起了戰士們的歡呼聲。
但是他們的歡呼聲還沒有持續多久就消失了。日本人的坦克車只不過被打得轉個身而已。調整好之後,它們又掉過頭來繼續前面。
“鐵怪!鐵怪!”東北軍計程車兵們目瞪口呆紛紛大叫了起來。
是的,地確是鐵怪!日本的裝甲車在溝壑面前如履平地,碰到戰壕,只要寬闊得不足以把它們吞噬,它們就能大搖大擺地衝過來。
很快,前面的十幾輛坦克車就突破了東北軍的第一道防線,戰壕裡面地東北軍跳出來射擊。結果都倒在了從坦克車上射出的子彈下面。
看著一排排的戰士倒下。我的心揪了起來。
“趙營長,得想個辦法呀!”我急道。
紅龍旅雖然裝備先進。但是並沒有反坦克炮。
這好幾噸重的怪物在東北軍的陣地上肆無忌憚,它們在士兵們的身體上碾壓,子彈的掃射更是帶來地巨大地傷亡。
“兄弟們,咱們讓小鬼子看看咱們東北軍爺們的厲害!上!”從我們右側出了一聲怒吼,我轉過臉去,現在一個三十多歲臉上留有鬍子地大漢的帶領下,一群士兵從戰壕裡面跳了出來,向日本人的坦克衝了過去。
“他們這是要幹嗎!?自殺嗎!?”我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