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下來,他和璇子和混得很熟,本來他就是個童心未泯地人,而且璇子這麼招人喜歡,沒有人不願意招惹她。
“怎麼演?”璇子走到張學良的跟前認真地問道。
“你站在臺上唱過歌不?”張學良笑了起來。
“唱過。”璇子點了點頭。
“那時候下面是不是有很多人?”
“有。可多了。”璇子必壞了一下。
“那時候你怎麼不緊張呢?”張學良問道。
璇子想了一下道:“那個時候我好像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那些人在那裡。”
“對了。一樣的呀,你把我們這些人當成不存在的,不就行了嘛。就像你站在臺上唱歌一樣。”張學良笑道。
璇子的臉上立馬燦爛起來,一溜小跑跑到我跟前,昂起下巴對我道:“哥。我再試試!”
看著她滿是自信的小臉,我點了點頭。
接過一開拍,這個鏡頭一遍過。
“如果不打仗,我覺得我也可以成為一個不錯的導演。”張學良走到我跟前,對我吐了吐舌頭。
“要不咱們倆換換,你把你地少帥給我,我把我地導筒給你?”我把手中的導筒遞給了張學良。
“死洋鬼子!用個導筒就要換我地少帥,也太狡猾了吧!”張學良白了我一眼大步流星地走開了。
“雙喜。你不看拍攝了!?”看著他的背影,我大叫了起來。
雙喜是張學良的小名。他出生的那天,張作霖正好打了個大勝仗,覺得是雙喜臨門,就給張學良取了這樣的一個小名。
這麼多年來,除了張作霖和家人之外,還沒有人叫過這名字。
有時候我也開玩笑地叫張學良小名,他不生氣,反而很是高
“我可不能整天耗在你這裡,我得去訓練軍隊呢!”張學良頭也不回。一邊走一邊揮舞著手,十分地滑稽。
“這個少帥,想不到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站在我身邊的費穆看著遠去的張學良,笑了起來。
這段時間的交往,尤其是他們近距離地和張學良生活在一起之後,原本在他們心中的那個東北少帥的形像完全得到了改變。
在他們眼裡,張學良是一個很有人情味的人,也許。這也是讓那些東北軍擰成一股繩的原因之所在吧。
我們的電影,拍攝地進度非常之快,工作進展得順利,讓劇組裡面的人心情大好。
“老闆,咱們什麼時候去東北呀?”這一天下午,拍完了一個鏡頭之後,我宣佈休息,蔡楚生走到我旁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問我,我問誰?等等吧,等局勢緊張了起來。我們就可以去東北了。”看著這傢伙心急火燎的樣子。我笑了起來。
現在才是7月,距離九.一八還有一兩個月呢,急個屁。
在我們拍電影的這段時間,我也陸續從達倫.奧利弗那裡面得知了東北軍的那個王牌旅的訓練情況。這個旅的人本來就是各旅抽掉出來的精銳,個個都是久經沙場之人,所以磨合起來很是迅速,廠衛軍交他們地。除了武器的使用之外。還有他們在美國接受到的一些列的搏擊等訓練,這幫東北軍同樣學習迅速。
在短短一週的時間之內。這些東北軍就已經熟悉了龍式衝鋒槍,對廠衛軍交給他們的一些訓練,他們雖然不能坐到嫻熟,但是基本上有鼻子有眼了。
這種速度,讓達倫.奧利弗都為之佩服。
“中國人真是厲害,比我見過的所有國家的人都能夠吃苦!”這是達倫.奧利弗說得最多的一句話。
中國人本來就是一個能夠吃苦的民族,加上這些人又都是東北人,所以自然會讓達倫感慨萬千。
張學良告訴我,這麼一搗鼓,新成立地這個王牌旅地戰鬥力,比起一般的旅至少上升了不下十倍。
他說的這話,我是搞得不太懂,我的軍隊中的一些事情,還是不太清楚的。
吃完了晚飯之後,劇組裡面的人都各自忙活各自地事情了,因為晚上沒有拍攝任務,所以大家很輕鬆。有地人去睡覺了,有的人聊天,我則和璇子、霍爾金娜一幫人在村前地一條訊息旁邊納涼。
這個時令,白天天氣很熱,但是到了晚上。山區裡面的氣溫就變得涼爽了起來。
我躺在草地上,看著璀璨的夜空,聽著蟲鳴,心情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