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將這次要拍攝的電影告訴他之後,他的臉色才好了不少:“柯里昂先生,中國人應該好好謝謝你,你這次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你也看到了。大部分的中國人現在都像這些人,別人在那邊磨刀霍霍。他們只知道歌舞昇平。現在地局勢,就如同一個破落的大財主之家,半夜有強盜闖進來,家裡的人不知道拿起武器去反抗,反而扯住被子蓋住自己的臉。該睡覺地睡覺。該玩耍的玩耍,甚至更多地人自我安慰:那不是強盜,只不過是走過了路的友邦罷了。”
“柯里昂先生,中國需要這樣的一部電影,需要讓中國人讓世界知道中國之形勢。不過你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呀,我對日本人還是瞭解一點的,對中國人也是瞭解地。你此行之目地如果被一些人知曉了。危險是有的,暗殺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
說到這裡。他咳嗽了一下,臉色變得潮紅了前來。
“我的身體,亦大不如以前了,從今年開始就勞熱,離大去之日恐不遠。”他苦笑了一下,道:“不過看看青年,那些青年還在,還沒有忘記掉追求民族之獨立,我就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