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本.巴克利和漢克.普約爾兩個人處心積慮想突襲我們一把,在他們看來,這樣的突襲是絕對不可能失手的。但是當他們現我們酒會上酒瓶裡面裝的不是酒而是茶的時候,這幫不速之客就徹底驚呆了。
圈套!我想這是他們頭腦中不約而同會冒出的字眼。但是,當他們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完了。
原本在他們看來,我們就是一群任人屠宰的羊,但是一瞬間,他們才現,那哪裡是羊呀,分明就是一群披著羊皮的惡狼。
二哥帶著一幫就警察圍住了這幫人,當黑洞洞的槍口高高舉起,瞬間有十幾個人被打成篩子的時候,當在我的吩咐之下,他們的槍口對準艾爾本.巴克利和漢克.普約爾的時候,這兩個剛才囂張異常的傢伙,選擇了求饒和下跪。
他們比誰都明白,這一次他們在沒有搜查令的情況下,採用如此的手段衝進來,而且還沒有抓住我們任何的把柄,這就意味著我完全可以根據美國的法律將他們擊斃在公司的大院裡面,而且絕對不必擔負任何的責任。不僅僅巴克利和普約爾的那十幾個手下白死,就算是把他們斃了,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而最為對手,巴克利和普約爾清楚我的手段,雖然平時我性情溫和,但是必要的時候,我比任何人都要極端。
不過話又說回來,也怪這幫傢伙太自負了。他們甚至覺得連搜查令都不必要帶了,在他們看來,計劃實施得如此的嚴密。時機又選擇得如此恰當。肯定能夠把夢工廠抓個人贓並獲,到時候直接就可以把我給銬上了。
任何事情都大意不得,這個教訓我覺得會讓他們終生牢記。
“柯里昂先生,千萬不要開槍呀!千萬不要開槍呀!你就看在我是洛杉磯市長的面子上,放過我們吧,不然你對洛杉磯市民也不好交代。”艾爾本.巴克利一把鼻涕一把淚,怎麼看怎麼像個孬種。
甘斯笑得臉都快抽筋了:“市長大人,你剛才不是很囂張的嘛。還要銬上我們老大,現在怎麼變成了個軟蛋!還有普約爾局長,剛才不是斃了卡瓦嘛,現在怎麼不舉槍了?”
艾爾本.巴克利和漢克.普約爾被甘斯說得恨不得找給地縫鑽進去,默默無語。
“巴克利先生。你們沒有搜查令就闖進來。我可以原諒你。這不過是個程式地問題,但是你竟然帶著這麼多人荷槍實彈地闖了進來,最可恨地是,你們竟然用卡車撞掉了我們夢工廠的那兩扇大門!”我指著那兩扇橫飛在院子裡面的大門,無比憤怒。
這兩扇大門,可以說是夢工廠中最重要東西之一,從夢工廠建立的第一天開始。它矗立在這裡。吉斯活著的時候,每天都打掃。夢工廠的紅龍廠標設計好了之後,第一次應用的地方,就是大門,在大門上,一左一右兩條紅龍,和巨大的門廊相互映襯,無數次出現在報紙上雜誌上,成為了夢工廠地象徵。
在好萊塢,幾乎美國電影公司都異常看重自己的大門,因為那代表著公司的形象,而對於夢工廠人來說,著兩扇大門不僅僅代表著公司,更因為吉斯看守過這兩扇門,因為人們平時上班下班都要經過它,,使得這兩扇大門變得特別有人情味。從夢工廠建立起來之後,這兩扇門從來就沒有被卸掉過,而且精心維護,想不到今天卻被這幫傢伙開著卡車撞飛了出去,這樣的事情,誰受得了?
艾爾本.巴克利和漢克.普約爾看了看那兩扇大門,然後又轉臉看了看五官扭曲的我,知道這下子,他們算是捅上了馬蜂窩了。
“柯里昂先生,這兩扇門我們一定會重新裝修好,保證和原來一模一樣!”艾爾本.巴克利趕緊說道。
“我現在把你地腦袋砍下來,然後再給你重新裝修好,也和原來一模一樣,你覺得可以嗎?”我湊過去,惡狠狠地對艾爾本.巴克利道。
“柯里昂先生,那你說怎麼辦?只要不殺了我們,任何事情我們都答應。”漢克.普約爾灰頭土臉地說道。
“安德烈,我看咱們做事也不能做得太絕了。”關鍵時刻,柯立芝站出來“說情”了。
“是是是,柯立芝先生說得是!”艾爾本.巴克利和漢克.普約爾齊齊點頭。
“巴克利市長,你們這次實在是太過分了。我看這樣吧,明天你到洛克特克電視臺去,在全美民眾面前想夢工廠公開道歉,並且向各大媒體遞交公開地道歉信和檢討書,其次,那兩扇大門是夢工廠地象徵,現在被你們搞成這樣子,想消除夢工廠人的怒氣,那必須做出一些誠心誠意的舉動,你和普約爾局長,從明天開始帶人親自過來動手維修,聽清楚了,必須是親自動手維修,這樣才能夠讓夢工廠人消氣,第三,你們也看到了,今天酒會上的這些小姐們很多人都被你們嚇哭了,精神損失費你們總得給點吧,不多,200萬吧。這三條要求,你們要是答應呢,就可以活著離開,如果不答應,那我也無能為力了。”柯立芝撞出了一副慈悲菩薩的樣子,還嘆了口氣。
巴克利和普約爾聽完了這三個要求,差點沒暈過去。如果按照柯立芝說的這三條去做,那可謂生不如死。
在洛克菲勒電視臺當著全國觀眾的面向夢工廠道歉,並且在各大媒體上遞交公開地道歉信和檢討書,那就意味著深為洛杉磯市長地艾爾本.巴克利和洛杉磯市警察局長的漢克.普約爾算是在全國民眾面前丟了一把臉,不僅僅意味著他們從此之後會成為民眾地笑柄,更意味著他們兩個人以後地前途算是徹底葬送了。對於這兩個十分有野心地傢伙來說,絕對是場災難。
至於後面的那200萬美元的精神損失費。一看就知道是訛人的。只不過是衝進來砸了幾個盤子而已,那些嚇哭的女性中,很多都是演技高明的女演員,眼淚說來就來,到底有沒有受到驚嚇,誰知道?
巴克利和普約爾快要崩潰了,但是他們知道現在已經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柯里昂先生,我們答應柯立芝先生提出的條件。我們答應。”兩個人齊聲說道。
“慢著,我還有一個條件呢。”我冷冷地笑了起來。
“什麼條件?!”普約爾和巴克利兩個人看著我臉上地笑,明白我提出的這個條件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兩位,雖然我能饒了你們,但是有些事情是要留下紀念的。”我攤了攤手。
“什麼紀念?”普約爾叫道。
“當然是讓你們刻骨銘心記下這次乾的混賬檢查的紀念。卡瓦。把這兩個傢伙每人割下一個耳朵來!”我冷聲叫道。
“不要!”普約爾兩個人同時尖叫了起來。
儀表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可是十分重要。割掉一支耳朵,將來他們怎麼出現在民眾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