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哥溝通?溝通什麼?”我納悶道。
說實話,自從二哥出任洛克特克運輸公司地總經理並且兼任好萊塢警察局長之後,我們之間溝通的時間比起以前就少得多了。二哥忙。忙著運輸公司,忙著警局,還得忙著諾斯羅普軍火公司,而我比他更忙,兄弟兩個平時一個月都不一定能夠見幾次面。坐下來聊天的時間就更少了。
柯立芝有點尷尬地笑了笑。道:“安德烈,這一次的法令。對販酒的處罰十分的嚴厲,而且現在我們和民主黨的關係十分的惡劣,如果別他們逮到了把柄地話,後果可很嚴重,20年監禁,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柯立芝,你說的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呀!”我被柯立芝說得頭都大了,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呀。
但是柯立芝卻一臉的認真:“安德烈,現在的洛杉磯市長可是羅斯福的心腹艾爾本.巴克利,不是那個對我們言聽計從的龐茂,如果販運私酒被現了,艾爾本.巴克利可絕對會拿這件事情做文章,你總不希望鮑吉蹲20年牢吧?”
“等等等等!我二哥坐牢!?扯什麼扯!”我哈哈大笑,可當我笑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明白了什麼事情,趕緊一把扯住了柯立芝:“卡爾文,你地意思是說,我二哥販運私酒了?!”
上帝呀,這個訊息可絕對比魯特曼的禁酒令更加讓我心驚膽顫!
如果真的說二哥向柯立芝說的這樣,那問題可就嚴重了。
我看著房間裡面的一幫人,現他們地臉上全都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地笑。
“老大,你恐怕不知道,現在美國整個西部的販酒業都是在伯班克黨地掌控之下,而且這洛杉磯就是根據地。美國西部百分之九十的人喝的酒都是伯班克黨弄過來地。”甘斯拍了拍肩膀。
“這件事情二哥怎麼沒有告訴我?”我大聲道。
“至於嗎,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就是小事一樁,在美國,哪個黑社會不販酒?黑手黨都販瘋了。和他們相比,鮑吉已經算是收斂的了。”甘斯滿不在乎地說道。
“老大,我覺得不必要這麼擔心,販酒這事情,以前乾的人多了去了,也沒看過多少人栽過。像鮑吉這樣的人,就更不可能栽了。”胖子安慰我道。
“我覺得這件事情得引起重視。”我看了柯立芝一眼,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卡爾文說得沒錯,現在洛杉磯市長可是艾爾本.巴克利,對於他們來說這可是報復我們夢工廠的絕好的機會,如果二哥被整到了,那我們肯定也不會好過。卡爾文,我覺得羅斯福之所以那麼支援魯特曼地禁酒令。除了我們說的一石二鳥之外,恐怕還有用
“不錯。我就是這麼想的。鮑吉的伯班克黨私酒業務覆蓋整個西部,這樣的事情羅斯福肯定是知道的,以前他們沒有辦法,現在禁酒令出來了,他們又在政府裡面有人,正好可以藉助法律來整治我們。而且我問過魯特曼,它說禁酒令裡面20年監禁的懲罰,也是民主黨提出來的,安德烈,這招毒呀!”
柯立芝看著我,臉色陰沉。
“甘斯,打電話給二哥,叫他馬上過來!”我對甘斯揮了揮手。
甘斯接過了電話一陣嘰裡呱啦,半個小時不到,二哥就出現在了我地辦公室裡面。
“安德烈。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這麼急吼吼的?!我還正在處理一個大案件呢。”二哥摘下了他的那個警長的帽子。
“還處理案子呢,要不了多久你自己就把自己處理了。”看著滿臉正義的二哥,我都在不知道說什麼好。
“怎麼了?”二哥嘿嘿一陣傻笑,一**坐在沙上,翹起了二郎腿。
“二哥,現在頒佈禁酒令了知道不?”我急道。
“好幾年前不就頒佈了嘛。”二哥根本不當回事,端起了一杯茶咕嘟咕嘟一通牛飲。
“上帝呀,我說得是魯特曼剛剛頒佈的這個!”我都快被他氣死了。
“哦。這個呀,聽說了。”二哥輕描淡寫。
“二哥。我聽說伯班克黨現在販酒煩得十分地厲害?”我沉聲問道。
“何止厲害!我告訴你安德烈,現在整個西部已經被我們拿下。現在正在往中部滲透,估計再過一兩年連東部我們都可以殺進去了。呵呵,這些酒,絕大多數都是從歐洲透過我們的運輸公司運過來,運輸公司的船。去歐洲的時候裝的是軍火。回來的時候裝的是各種各樣的酒水,賺錢那個叫厲害。嘩嘩的!”二哥眉飛色舞,手舞足蹈。
“上帝呀!”我一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怎麼了安德烈?”二哥見我這幅表情,趕緊不說了。
“二哥,私酒地業務是你親自搞的嗎?”我問道。
“這個是我和沙維商量的結果,現在他全權負責,我這段時間不是忙著警察局嘛。”二哥嘿嘿笑道。
“那行,你告訴沙維,叫他不管想什麼辦法,趕緊停止私酒的買賣,然後銷燬一切的證據,不要讓別人抓住把柄。”我正色道。
“什麼?!”二哥一下子就蹦了起來,大吼道:“安德烈!你再說一遍!停止私酒的買賣?!你可知道這買賣能賺多少錢!?緊緊去年一年,我們運輸公司就進賬2億多美元!2億!這麼賺錢的買賣,你說停就停!?”
二哥虎目圓睜,咆哮如雷。
對於他來說,私酒業是極其重要的。在伯班克黨的業務上,我允許他們販賣軍火,我允許他們開辦各種酒店,允許他們幫助卡瓦一起經營賭場,但是我不允許他們販毒,不允許他們從事一些違背道德的行當。這樣以來,使得伯班克當非常渴望一些能夠賺錢地行當,私酒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最賺錢的行業之一。而且私酒並不像販毒那樣不道德,因為民眾都需要,民眾也很歡迎。
所以我要求二哥馬上停止私酒業務,他當然不可能答應。
我搖了搖頭,然後把《禁酒令》的嚴重的懲罰以及民主黨、羅斯福的如意算盤仔細說了一遍,二哥聽了之後。卻哈哈大笑。
“安德烈,你這傢伙現在膽子怎麼這麼小了呢?!艾爾本.巴克利逮我?!他憑什麼逮我!?他敢逮我嗎?!他要是敢動我一下,不出兩個小時洛杉磯市政府就能被炸飛,你信不信。再說了,你也太緊張了,這禁酒令到現在不知道頒佈了多少次了,可是結果如何,你也看見了。那些檢察院和酒販子都狼狽為奸,整個美國什麼地方沒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