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議會的決策,還沒有正式任命,估計就在最近。老闆,我要繼續說下去嗎?”杜魯門笑了起來。
“龐茂地事情要緊,說完了,我們再為杜魯門慶賀。”我點了點頭,示意杜魯門把龐茂地事情說下去。
談到龐茂。杜魯門地表情頓時就凝重了起來。
“我先到法院工作了一段時間,一天上午,秘書告訴我有一對老年人要找*官。我覺得有些奇怪,就讓秘書讓他們進來。”杜魯門皺著眉頭,嘆了一口氣。
不用說,這對老年人,肯定和龐茂有關係。
“這對老年人認識龐茂?”柯立芝在旁邊問道。
杜魯門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而是不動神**地說下去。
“他們來到了我地辦公室之後。那個老頭就問我是不是洛杉磯的*官。我說將來是,他就對我鞠了個躬,然後說他們遇到了麻煩。”
“我當時就很奇怪。如果一般人遇到了麻煩,都會先去法院那裡備案,那裡有專門的人負責,根本用不著跑到我這裡來。”
“我問他們遇到了什麼麻煩。老頭就問我認識龐茂嗎。我說我認識,老頭點了點了頭,告訴我他是龐茂的叔叔。”
“你說什麼!?龐茂有叔叔?!”杜魯門這句話,算是把我給震倒了。
自從和龐茂認識以來,透過他本人的講述以及從別人那裡聽聞來的訊息。龐茂這個人還是很苦的。
十六歲之前,父母雙亡,然後一直過著困苦的生活,憑藉著自己地本事考上大學,畢業之後慢慢打拼,最後成為洛杉磯市長。可以說,龐茂是窮苦人家的孩子成才的典範。
但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龐茂有叔叔,因為他每次跟我說他童年的生活時。都會說自己如何如何苦如何如何孤獨,從來沒有提及任何的親人。
“杜魯門,你真的肯定那老頭是龐茂的叔叔?”柯立芝也有點不相信。
杜魯門使勁點了點頭:“開始我也懷疑,但是後來我派人專門調查了一下,現這個老頭真的是龐茂家族的人。也地的確確是龐茂的親叔叔。”
“好吧。就算是吧,那這老頭來找你。是為了什麼?”我沉聲道。
杜魯門攤手道:“開始的時候我也挺詫異的。我問老頭生了事情,為什麼要直接找我。接過老頭說出了一件讓我目瞪口呆的事。”
“原來龐茂之所以有今天,和他的這個叔叔是分不開的,老龐茂幾乎資助了龐茂的所有學業,並且在他最苦難的時候幫助過他。龐茂也是對自己地叔叔十分的尊敬,但是自從龐茂當上洛杉磯的市長之後,就和叔叔很少有來往了,只是在每年聖誕的時候,會到叔叔那裡過一兩天。”
“等等等等,龐茂死的事情,老龐茂不知道嗎?”我問道。
“知道。龐茂死了兩個多星期老頭就知道了。”杜魯門點了點頭。“那在龐茂的葬禮上我怎麼沒有看到過他們?卡爾文,你看到過他們嗎?”我轉臉問柯立芝道。
柯立芝搖了搖頭。
龐茂的葬禮參加的人都登過記,如果這對老人參加地話,我們肯定會有印象。
“他們沒有出席龐茂的葬禮。老頭說這是龐茂**代的。”
“龐茂**代的!?難道龐茂老早就意識到自己會死了?”我頓時叫了起來。
這個訊息也太有爆炸**了。
杜魯門搖頭道:“不是。老頭告訴我,在龐茂出事情之前大約一個月,龐茂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院子外面。這讓老頭既高興又詫異。高興地是龐茂很少能去看他們,叔侄兩個人可以好好聊聊,而讓老龐茂詫異地是,平時一般一年之後聖誕前後才過來看自己地侄子突然出現。是不是意味著有什麼事情生。”
“老龐茂把龐茂迎進了房間,龐茂沒?*誒錈媧舳嗑茫皇嗆褪迨辶牧嘶崽歟換崮貿雋艘桓齟笈?*袋,然後**給了老龐茂。”
“牛**袋!?”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是地,牛**帶,龐茂的叔叔說龐茂當時的表情有些沉重。而且還有些緊張,他告訴叔叔,牛**帶裡面的東西對他十分的重要,希望叔叔能夠保管,不要**給任何人“這牛**袋裡面一定有十分重要的東西。”柯立芝說出了一句廢話。
“重要地東西是肯定的,可關鍵是牛**袋裡面到底是裝了什麼東西。”我沉**了起來。
憑藉我的直覺,牛**袋裡面的東西肯定非同一般。
然後一瞬間,我和柯立芝同時看著對方,叫了起來。
“日記本!?”
杜魯門聳了聳肩膀。道:“開始的時候,具**裡面是什麼東西,老龐茂也說不清楚,因為他遵從了自己侄子的話,從來沒有開啟過,而是一直小心翼翼地儲存起來。”
“龐茂告訴他的叔叔如果自己出了意外的話就不要露面了。牛**袋裡面的那些東西,就一直儲存下去吧。所以,龐茂死後,他地叔叔並沒?*謁腦嶗襠下睹妗6前湊張用迪值姆願潰牌驕駁娜兆印!?br/>
“可是老頭後來因為好奇,開啟了那個牛**袋看了一眼,他說裡面是兩個日記本。”
“果然是日記本!”我和柯立芝瞠目結舌。
龐茂的那幾個日記本,可絕對是弄清楚他的死因的唯一的線索,現在卻出來了兩本,這叫我們如何不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