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爾金娜,你這是?”我看了看霍爾金娜,又看了看那個凸出來地石頭,不明白霍爾金到底要幹什麼。
霍爾金娜自然知道我心裡面地問,指了指那塊石頭,然後有舉起了自己的手臂。
他的這個動作,讓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感情她要用這塊凸出來的石頭磨斷她手臂上的繩子!
“霍爾金娜,你手臂上的這根繩子可是太粗了,這麼一個小凸起的石頭,根本磨不斷。”對於霍爾金娜的這個主意,我並不是很贊成。
但是霍爾金娜卻並不管這麼多,她屬於那種一旦事情決定下來之後,不管結果如何她都會去做的人。我自然清楚她地脾氣,所以看來這一次也得由著她。
說幹就幹,在決定利用這塊石頭磨斷繩子之後,霍爾金娜靠在牆壁上開始磨自己手臂上的繩子。其實我一直不明白,
為什麼那幫狗孃養的為什麼不是用手銬而是用繩子來招待我們。而仔細想想之後,這樣做也是十分有道理餓。相比於手銬,繩子這玩意更加的暴力,也更加得隱蔽,如果你被人用手銬銬起來,很容易留下一些傷痕,這個時候你就可以打這場官司,而繩子就不一樣了,在捆綁之後,很難留下這樣地傷痕,但是在具體的功能比手銬要好得多。
雖然霍爾金娜說磨斷繩子是一件不太難地事情,但是真正要用手裡面的繩子往一塊鈍鈍的石頭上面磨斷,這做起來的確是一件很苦難的事情,而且絕對是一件體力活。
霍爾金娜就揹著雙手將自己的身體不斷地上抬下壓,繩子在那塊石頭上下磨蹭,付出的勞動量十分之大一般人是無法完成地,至少我就完成不了。
看著霍爾金娜累得滿頭大汗的樣子,我地心裡面老大不忍,讓她放棄這樣的一個辦法,卻被霍爾金娜立立刻否定了。
“放心吧,我一定能夠最終完成這個任務地。”霍爾金娜看著我充滿了自信。於是乎,不知道什麼原因,我似乎覺得,這件事情似乎有門。
”你先躺在床上,等我把繩子磨斷了就告訴你,”霍爾金娜對我笑了笑,繼續磨她的繩子。
雖然捆綁我和霍爾金娜的繩子不是平常的繩子,雖然那塊凸起的石頭並不是太尖銳,雖然磨起來很是困難,但是在經過了將近一個小時的不間斷的狠磨之後,那根繩子還是被磨斷了。霍爾金娜三下五除二就掙脫了手臂,然後提了掉在地上的那段繩子,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
“老婆,你的手。”我看著霍爾金娜被磨破的手腕,心疼了起來。
“這算的了什麼,就算是把手臂折斷,今天我也要做。現在最要緊的是能不能逃出去。”霍爾金娜一邊說一邊走過來幫我解開手臂上的繩子。
忙碌了一陣子之後,捆住我的那段繩子也終於被解開了。我活動了好大一會身體才恢復了知覺。
“這幫狗孃養的,下手還真夠狠的。”我一邊罵,一邊走到牢門跟前,小心翼翼地掀開了門上的那個鐵蓋子朝外面觀望。
“情況怎麼樣?”霍爾金娜在身後低聲問道。
我轉臉,對她吐了吐舌頭。
在牢房的外面,是一個長長的走廊,牢房門口有三個荷槍實彈的國家安全域性的人看守,而在走廊的盡頭,是一扇鐵門,上面落著一把大鎖。
“安德烈,我想我們現在商量一下下一步該怎麼辦?”霍爾金娜在弄清楚了情況之後,臉色也凝重了起來。
“你覺得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我皺起了眉頭。
拍電影我在行,可是在越獄這方面我的經驗就為零了。這項工作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的,相比與我來說,霍爾金娜多少還有些經驗,畢竟她是越過獄的。
“我覺得我們可以逃出去。”霍爾金娜沉默了一段時間之後,抬起頭對我說了一句異常堅決的話。這句話,讓我目瞪口呆。
雖然我現在比任何人都想從這個鬼地方出去,但是我也比任何人都清楚,在這裡,越獄這件事情看起來好像不太可能。這個鬼地方,肯定是羅斯福他們的秘密基地,防備地嚴密性可想而知,想越獄,基本上不可能。
“霍爾金娜,你地意思是說,我們先要搞開這扇沉重得不能再沉重的鐵門,然後赤手空拳地幹掉走道上面的那三個荷槍實彈的守衛,然後再開啟那扇上了鎖的大門,接著在不知道外面具體情況的情況下逃出去?”我看著霍爾金娜,聳了聳肩。
“不錯。”霍爾金娜莞爾一笑。
我承認,在萊尼等人當中,我最喜歡霍爾金娜的笑容。相比與其他人,一頭金面容姣好的霍爾金娜笑起來陽光燦爛,不管何時,哪怕是我的心情再不好,只要看到霍爾金娜笑,我總能夠心情愉悅。但是這一次,我敢說,這是我見過的霍爾金娜地所有笑容當中,最燦爛也是最可愛的一次。
在這種情況之下,我敢肯定霍爾金娜比我更加清楚從這個地方逃出去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我也敢肯定,霍爾金娜比我更清楚從這裡逃出去將會多麼的危險,但是即便了解情況,她依然做出了這樣地選擇,這樣做,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在霍爾金娜的心裡面,沒有什麼比把我弄出去沒有什麼比拯救夢工廠更加地重要。
我們兩個人被關在這裡,如果越獄的話,她肯定是主力軍,因此,最危險的也是她。但是她卻能夠把這些危險置之度外笑著對我說要越獄,單單這句話就已經說明在這個女人心裡面我是多麼的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