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押了幾天之後,依然沒有收到來自外面的動靜,奧利弗都有些心裡面毛了。\、Qb5、coM//原本我以為,再過幾天,二哥就會帶人出現在我的面前,但是卻一直無音訊。
而當走道里面響起了一個響亮的聲音的時候,當有人大聲叫我的名字的時候,我心裡面頓時一喜。一瞬間,彷彿覺得就是二哥,但是卻在站起來的一刻,這種希望被打破了。
這聲音,絕對不是二哥,而且從動靜來看,十有是監獄裡面的人。
果不其然,三分鐘之後,我的牢房的鐵門被開啟了,走進來五六個穿著制服的人。頭前進來的兩個人,穿著一身獄警的衣服,但是後面的四個人,穿著的衣服卻讓我目瞪口呆。
對於這幾個人身上的衣服,我實在是太熟悉了,這是法警的衣服呀!
我有些懵了,眼前的這幾個人已經讓我徹底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法警出現在這裡!?這意味著什麼!?這個問題如同一座山,把我壓得喘不過氣來,我根本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因為我的腦子幾乎已經喪失了思考能力。
眾所周知,所謂的法警,指的就是法院裡面的工作人員。現在出現在監獄裡面,那意味著法院知道我的下落了!
可是讓我不明白的是,法院怎麼會知道我的下落!?要知道,從我落到羅斯福的手裡面開始,我就基本上被他們關押起來,羅斯福這幫傢伙腦袋被門給擠了吧!他們怎麼可能讓法院的人找到我呢?!
還有一個問題也是我不得不考慮的,那就是:以我的身份,還有上段時間看到的社會民眾的反應,如果法院知道我的下落,絕對會在第一時間裡面迎接我出去,而且覺得會在第一時間通知夢工廠,但是絕對不會出現眼前的這種場面呀!
到底生了什麼?。看著面前地那四個態度嚴肅地法警。我預感到在這幾天地時間裡面。一定生了一些重大地變故了。而這些變故是我所不知道地。
“柯里昂先生。請你穿好衣服。跟我們走。”站在前頭地那個法警對我很是客氣。甚至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你們是法院地人?”我不得不問一遍。
“是地。我們是法院地人。現在帶你出去。”那傢伙點了點頭。然後向我亮出了他們身上帶地證件。我仔細看了一下。果然是法院地人。而且絕對是貨真價實。
“你們帶我出去?是要釋放我嗎?”我冷笑了兩聲問道。
那傢伙搖了搖頭。道:“抱歉。柯里昂先生。你地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因為這是機密。我只能告訴你。我們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把你放出去。你現在必須跟我們走一趟。”
“到哪裡去?”見這傢伙不願意說出底細來,我也就知道不太可能從他嘴裡面挖出來一些有用的資訊了。
“好。你等一下,我穿上外套。”我站起身來,穿上了衣服,跟著這幫人走出了牢門。
“老闆!老闆!”就在我走出幾步之後,從旁邊傳來了達倫利弗的呼喊聲:“老闆,你不能去呀!誰知道這幫狗孃養的會不會用什麼陰招!?誰能夠保證他們不是想對你下黑手!?老闆,你可千萬不能去呀!”
達倫利弗顯然十分擔心我地人身安全。我的心裡面一顫,然後轉身走到了旁邊和我地牢房緊挨著的那個牢房的旁邊。
牢房很簡單,一眼就能夠看到裡面的情景。而當牢房裡面的情景映入眼簾的時候,我全身地血液嗡的一下就沸騰了起來!
這些天,我雖然和達倫利弗住在隔壁,雖然我們一直在談話,但是我從來沒有見到過達倫利弗地狀況。他告訴我他受了刑罰,我還以為可能並不嚴重,因為達倫利弗說話的時候並沒有表現得有多痛苦地樣子。
但是現在我親眼看到之後,就不得不雙目噴火了!我根本就不相信,眼前的這個人是夢工廠廠衛軍地頭頭達倫利弗!
原本瘦長的臉已經腫地像個盆了,鼻子被打斷了,眼睛腫得根本睜不開,手臂耷拉在地上,看樣子應該是折了,一雙手,指甲全被活生生地拔掉了,雙腿似乎也無法站立,一個人就坐在房間的角落裡面,看上去慘忍睹!
這就是達倫利弗!那個一直以來活蹦亂跳的達倫利弗!?那個被譽為夢工廠第一能打的達倫利弗!?
我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達倫利弗的這一瞬間,我心如刀割!
狗孃養的羅斯福,你們對達倫做了些什麼!?
我不會方過你們的!今天我們承受的痛苦,改天我要你們十倍一百倍的償還!
達倫的眼睛看不清楚東西,但是他能夠感受到我看他了。
這傢伙很快低下了頭,不想讓我看他的樣子,然後對大聲道:“老闆,你可不能跟他們去呀!誰知道這幫狗孃養的是不是要弄死你呀!老闆,不能去呀!”
看著已經被摧殘成那個樣子的達倫利弗遽然還關心著我,我不由得淚如雨下。
“
我們現在沒有選擇。放心吧,我不會有事!這幫狗>對我怎麼樣。達倫,你受苦了。不過我今天把話撂這裡,你的這些苦不會白吃,我會讓這幫狗孃養的加倍償還!你在這裡,等我回來!”
說完這些話,我呲哄了一下鼻子,毅然站起身來走向走到盡頭的那扇鐵門。
“老闆!你自己要小心呀!要小心呀!你們這幫狗孃養的給我聽好了,如果敢動我老闆一根汗毛,我讓你們死無全屍!”背後,傳來了達倫奧利弗撕心裂肺的喊聲!
就在這樣的喊聲中,我整理了一下自己已經十分骯髒的衣服,抬著頭,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咣噹!牢房的大門被開啟了,幾個人攙著我走了出去,外面明晃晃的陽光,讓我的眼睛一陣刺痛。
應該是上午點的樣子,陽光已經很強烈了。天氣有些冷,從監獄裡面出來,我立刻被凍得打了一個寒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