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呀!耶路撒冷!”不知道是誰第一個跪下了,接下來一個接一個,廣場之上噗通噗通的聲音響成一片,大廣場上的十幾萬人,到最後全都匍匐在地。
這些人用他們的跪拜來向這座偉大的聖城表達他們崇高的敬意!
巴迪安和黑衣人騎著戰馬進入了耶路撒冷城市,他們從高大的城門進去,出現在眼簾的是用花崗岩建立起來的雄渾的城堡和各式各樣的簡直。街道上人來人往,基督徒、撒拉遜人、埃及人……不同的民族,不同的膚色,不同的語言,卻同時見證了這座城市的繁榮和自由。
從來沒有見過耶路撒冷的巴迪安被驚呆了,他看街上的民眾,看著來來去去的十字軍,滿臉笑意。巴迪安放走了黑衣人,放走了這個成為自己奴隸的人,並且贈送了他一匹馬。
“你殺的那個人,是有名的穆斯林武士。在你沒見到敵人之前,你的美名將在敵人中間流傳。“黑衣人上馬賓士而去。
“不知道怎麼我總覺得這個黑衣人不簡單。”坐在我旁邊的馬爾斯科洛夫匝吧了一下嘴,引得周圍的人哈哈大笑。
巴迪安進入耶路撒冷,做的第一件事情是去尋找耶被釘死的地方。他在那裡祈禱了一天一夜,把妻子的十字架埋在了那片土壤之中,對於他來妻子終於可以安息於地下了。
耶路撒冷,龐大之城,蒼茫而迷離。表面上,它是那麼的龐大,那麼的威風,但是實際上,卻是波濤暗湧。
這是一個註定要和紛爭、戰爭、鮮血相伴的城市。
巴迪安在人群中閒逛,揹著伊布林男爵的那把長劍。不知道怎麼原先在接到周圍的那些軍人們開始注意到了他。他們一個個尾隨而來,面色凝重。
巴迪安注意到了身後的這些人,他拔出了劍。
“你一定認識他?”領頭的一個光頭看著巴迪安手裡面的那把劍低聲說道。
“誰?”巴迪安冷冷答道。
“你佩戴著高弗雷地劍,所以你一定認識他!”光頭佬倒是沒有拐彎抹角。
“我認識。”巴迪安點了點頭。
“身材和我差不多。”光頭佬開始驗證。
巴迪安點了點頭。
“碧眼。”光頭佬道。
“不。色的。”巴迪安看著光頭佬,面色鎮定。
“大人!你的僕人們向你致敬!”在光頭佬的帶領之下,周圍地十字軍紛紛彎腰向這位新主人施禮。
伊布林。耶路撒
伊布林男爵地封地。風餐露宿鐵匠巴迪安搖身貨真價實的男爵。有著巨大的宮殿,往來服侍的僕人,美味地佳餚……一切彷彿如同夢中一樣。
但是又是不爭的事實。
高弗雷男爵說得不錯,一個在法國一無所有地人,在耶路撒冷,轉眼就會成為有權有勢。
巴迪安在屬於他的莊園裡面閒逛,登上高高的陽臺。
“你的父親在王國的舉足輕重,但是他的封地卻無足輕重。”光頭佬低聲說道。
“這倒是正合我意。”巴迪安看著前方田野裡面鋪展開來地貧瘠的土地,臉上露出了笑容。
兩個人在院子裡面馴馬,突然之間門外傳來了馬蹄翻飛地聲音,一隊人馬呼嘯而至,十分的放肆。
“給我點水喝。”為地一匹馬,上面端坐著一個蒙著面紗的女人。雖然無法全部看清楚她地臉,但是僅僅從她的額頭、她的眼睛就已經能夠判斷出來這是一個風華絕代的女人。
巴迪安依令而行,馬上那人結果水勺,撩開了面紗,一雙美目卻在巴迪安的身上瞟來瞟去。
“費雯麗!”
“上帝呀!費雯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