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一部新電影,在夢工廠的這幫傢伙眼中,包括在好+人的心目中,對於我來說,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最新章節]。親愛的書友:喜歡該,請到秀閱讀這麼多年來,這幾乎已經形成了一個慣性的思考,那就是安德烈柯里昂的電影肯定是經典,而且肯定會讓人內心震顫。 ,。
但是這一次,我真的被這樣的一部新電影給難住了。這樣的形勢之下,這樣的一部電影本身的意義的早已經不再是一部電影那麼簡單了。這就如同美國建國之前的那個獨立宣言,那也不僅僅是一份檔案,裡面承載著太多的東西,正是檔案,振奮了當時的美國人,讓他們能夠走到一起。
現在我要拍攝的這部電影,在意義上肯定無法和《獨立宣言》相比,但是四顧好萊塢的形勢,人心惶惶之下,各大電影公司士氣低迷,甘斯說得一點都沒錯,這樣的一個時候,的確需要一部能夠振奮人心的電影。
而我覺得,這樣的一部電影,還不僅僅只是振奮人心那麼簡單,至少它能夠對現在的時局有所反映,能夠吹響好萊塢電影人的反抗的號角。
柯立芝和我聊天的時候,說得這些話,無疑讓我眼前一亮。是呀,他說的感覺,我是深有體會的。身處在這個國家裡面,由剛開始的喜歡到現在的內心失望,這種情感,不單單我有,柯立芝這個號稱美國最愛過的人有,夢工廠的人有,好萊塢電影人有,美國民眾都有這樣的一種感覺,那就是現在的美國,遠遠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美國了[嘀嗒推薦]。開始變得有些讓人失望,開始變得讓人內心疏離。
而內心疏離,是最可怕的一件事情。
如果能夠以這樣的一種感情拍攝一部電影,不但能夠貼合現在人的心境,更能夠反映出我的感受。
這樣的一部電影,一旦出來,不僅僅能夠得到好萊塢電影人們的巨大認同,美國民眾在心裡面也能夠產生共鳴。
一部能夠讓人產生共鳴的電影,那就是一部好電影。
所以在柯立芝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就陷入了深思。而柯立芝看著我,隨即又皺起了眉頭。
“不過安德烈,如果真的拍攝了這樣的一部電影,我還有些擔心呢。”柯立芝看著我直勾勾地說道。
“有什麼擔心?”我問道。“你看。現在羅斯福被我們搞得這麼慘。非美調查委員會碰了一鼻子灰。對我們肯定是心生怨氣了。如果我們拍攝這樣地一個題材地電影。說不定到時候會被非美調查委員會安上一個罪名。你可就倒黴了。你如故被驅逐或遭到了圍攻。那夢工廠和好萊塢可就有些形勢不妙了。”柯立芝說得讓我也是心頭一緊。
他考慮得很周到。這部電影地題材。如果真地在現實中拍攝。在美國這片土地上取材。放映之後又是這樣地一個主題。對國家失望地主題。那倒是正中非美調查委員會地下懷。要知道。斯約史特洛姆地電影裡面。可只有一些並不明顯地對美國社會地批判就被非美調查委員會驅逐出去。那相比之下。我即將要拍攝地這部電影。這樣地一個主題。不被驅逐才怪了。
“這是個問題。但是我覺得這個主意很好。如果能夠傳達出這樣地一個主題。不管是對於我們夢工廠地展還是對於羅斯福和民主黨地批判。都將產生巨大地益處[嘀嗒推薦]。”我揉著太陽**道:“但是話又說回來了。你說地這個倒是麻煩事。這樣地主題。肯定會讓非美調查委員會地那幫傢伙喜出望外。”
“安德烈。那我覺得不如換一個主題吧。這個主題雖然好。但是拍出來麻煩。”柯立芝自己先掂量了一下。然後還是覺得拍攝這樣地一部電影不划算。
但是我卻搖了搖頭。因為我實在是太喜歡這個主題了。有種壯烈。有種淡淡地憂傷。最重要地。是來自內心深處。這樣地主題。是我中意地。在討論了這麼多地主題之後。我覺得現在地這個是我唯一讓我感到滿意地。
“可是安德烈……”柯立芝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被我打斷了。
“卡爾文,別說了。
就這麼定了。我們就拍攝這樣的一部電影。”我下定了決心。
任何時候,在一件事情上面,下決心都是十分不容易的,尤其是這麼重大的事情。
但是有些時候,不管你抉擇起來如何的艱難,不管你如何的猶豫不決,最後的那一刻,總要有自己的原則。
我的原則,就是我的內心。當我覺得在一件事情上面被突破了底線,儘管有再大的艱難,我也會做出最後的決定。
而現在,這部電影的主題,就突破了我的內心防線,因為光想一想它就讓我震顫了。
“卡爾文,至於你說的危險性,肯定是有的,而且會很高。不過我們可以採取一些方式去完成,既能夠讓這樣的一部電影能夠傳達出來這種感覺,同時又讓非美調查局無法抓到我們的把柄。”我眯起了眼睛。
“有這樣的辦法?我倒是願聞其詳。”柯立芝很感興趣。
我笑了笑,道:“其實這種辦法很簡單,就是婉轉[全文閱讀]。你知道嘛,拍電影就如同寫文章一樣,有得時
白地表達出來我們的感受,反而會受到很多本不應該t是如果我們換成一種婉轉的表達,既能夠讓人理解到,同時又讓那些想傷害我們的人下不了手。”
“這不就是曖昧嘛。
我可討厭這玩意。”柯立芝搓了搓手。
“當然不是曖昧。我也討厭曖昧。”我笑了笑,接著道:“比如眼下的這部電影,如果我們就這麼直白地拍下來,肯定會被非美調查局盯上在這上面做足文章。但是如果我們採取一些策略,不如我們把電影的故事放在外國,放在另外的一個土地之上,或放在古代,也表達主人公先是捍衛一件東西,最後失望,這樣的一部電影,觀眾在觀看的時候,會從裡面準確明白我的意思,並且一點都不妨礙他們把電影中的這些問題投射到當下的美國社會之中。而至於非美調查委員會,他們自然也就抓不住我們的小辮子了。”
“妙!這個辦法妙!”柯立芝擊掌而贊。
“所以只要我們能夠沿著這樣的一條路進行拍攝,那就應該沒有問題了。”我躺在椅子上,笑出聲來。
“但是安德烈,現在的問題是,你要選擇是放在外國拍攝,還是放在古代呢?據我所知,這兩個方面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美國人是沒有歷史的,不能放在美國的古代,也不能放在美國的土地上拍攝,這樣一來就只能夠在外國取材。這樣一來,題材的範圍可就大了。”柯立芝字齜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