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部電影裡面,作曲家總是會說一句話,那就是:我是一個無家的人。在奧地利我是一個波希米亞人,在日爾曼,我又是一個奧地利人,在世界上。我是一個猶太人,我是一個闖入,沒有人歡迎我。作曲家的這個身份。某種程度上是一種隱喻,一個失去了精神家園的人,一個失去了根基的人。”
“這部電影,是一次關於藝術關於美關於死亡的電影。作曲家來到了霍亂流行的威尼斯,在一個表面上美麗但是瀰漫著死亡氣息地世界裡面看到了一個絕美的男孩。男孩的美,讓他重新對世界產生了希望。這是一種絕妙地表達。其實想一想,支援我們人類在黑暗中前行在絕望中奮鬥的是什麼呢?是美!是對美的追求。而在這部電影裡面,維斯康蒂先生透過這樣的一種方式表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