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題把領頭的這個蒙面人問笑了。
“柯里昂先生,你的這個問題問得實在讓我為難。我們只能告訴你是接到上面的命令負責保護你們在印第安納的安全,其他的就不能告訴你了。”那傢伙聳了聳肩膀,然後換上了一絲沉重的語氣:“柯里昂先生,我要提醒你的是,三k黨的水牛比利一幫人肯定還會對你們下手,希望你們要更加小心,另外,如果可以的話,儘早拍完電影可能是減少危險的最好的辦法。”
說完,他對手下揮了揮手,然後上車遠去了。
我們一幫人站在雨裡,看著消失在雨幕中的車子,都愣了起來。
“安德烈,別呆了,還是儘早趕回駐地為好。”雷斯特.卡麥隆提醒我道。
眾人這才轉身向駐地行進。
走了一段路,卡瓦帶著人前來接應,等我們到了駐地的時候,天都黑了。
這麼一番折騰,我算是脫了一層皮,風吹雨淋加擔心,讓我的腦袋暈暈沉沉。
萊尼的到來,讓霍爾金娜和嘉寶欣喜異常,三個女人湊到一起嘰嘰喳喳,徹底忘記了剛才的危險。
我又讓斯登堡想辦法聯絡了華沙服裝公司在華盛頓的負責人,通知他們萊尼在印第安納。那邊找萊尼已經找瘋了。
晚飯後。我的私人帳篷裡。
雷斯特.卡麥隆、斯登堡、格里菲斯、胖子等人圍坐一片。
我徹底安排了今後的安全問題,規定任何人不得以任何藉口私自離開駐地。與此同時,駐地開始更加嚴密地巡邏以做好相關的安全措施。
“老闆。我打電話聯絡華沙服裝公司地時候,順便也給鮑吉先生打了一個電話。”佈置完了這些要緊的事情。斯登堡對我笑了笑。
“你是不是問那幫蒙面人是不是二哥地手下?”我立馬猜出來了這小子的把戲。
“正是。”
“二哥怎麼說?”我坐直了身體。
“鮑吉先生說他並沒有暗地裡派出伯班克黨地人。”斯登堡攤手了攤手。
我嘆了一口氣:“我就說嘛,來的時候我還告訴他不讓他派人手過來呢。他怎麼可能會派。”
“老闆,我覺得還是把這幫人地來歷查明為好。不然這心裡總有點不踏實。”格里菲斯道。
“你們想查清楚這幫人。我就不想了?!”我苦笑了兩聲:“但是要想查出這幫人是誰,恐怕是件極為困難地事情。你們想想,連三k黨的人都不清楚他們的存在,更別說我們了。要查也只能等到回洛杉磯了。”
眾人紛紛點頭稱是。
談完了這些,夜也深了。大家起身告辭。
大大的帳篷裡,只剩下我一個人。
帳篷中間的小火塘裡面,木炭還在燃燒,偶爾會啪地一下炸個花。躺在柔軟的皮毛之上。我的身體盡情放鬆。但是腦袋裡卻在琢磨今天生的事情。
胡亂地想著事情,眼皮越來越沉重,慢慢睡了過去。
朦朧中。突然聽到帳篷地門響了一下。抬頭看去,現萊尼站在跟前。
許是因為原來地小黑裙髒了的原因,萊尼穿著一件印第安人的鹿皮長裙。本來就純美地她,穿上這樣地衣服不但沒有顯得粗糙,反而多出幾分純粹自然的美。
看見我醒了。萊尼笑著撲了過來。扯開我身上蓋的皮毛鑽了進來。
“這麼長時間,你都跑哪去了?”看著她地小臉,我笑了起來。
“在嘉寶的帳篷裡聊天呢。霍爾金娜也在。”
“有什麼好聊的。你們每次碰頭都要聊個暈天昏地地。女人就是話多。”我呵呵大笑。
萊尼小嘴一撅:“有很多東西要聊!安德烈。霍爾金娜告訴我她懷孕了,是不是呀?”
我看著懷裡地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點了點頭:“不錯。醫生說都有好幾個月了。”
“那不是說我們很快就有小孩子玩了?!”萊尼的一句話,讓我差點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