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們先生們,我也弗蘭肯斯坦主教的認識,是因為戒》,大家都知道,當初那部電影上映之後,弗蘭肯斯坦主教是反對最為激烈的一個,他甚至號召所有信徒都起來抵制我的第一部電影。鳳舞文學網”我笑了笑,教堂裡的空氣頓時一緊。
我和弗蘭肯斯坦之間的過節,教堂裡的每一個人都是一清二楚的,當年《色戒》映之後,弗蘭肯斯坦就沒有給我它什麼好評價反而領頭跟我鬧,雖然後來我們兩個“和好”,但是這件事情在好萊塢大家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儘管後來證明這是一場誤會,但是我們可以看到弗蘭肯斯坦主教為了民眾,是多麼的盡心盡力!我們後來成為了好朋友,弗蘭肯斯坦主教的人格魅力讓我深深折服,他的一生,是為西部為洛杉磯為好萊塢鞠躬盡瘁的一生,是至高至聖的一生,他把他的愛給了我們,把他的關懷給了我們,他引領我們走向天堂的使!他的去世,是我們全體西部人的巨大損失!”不管弗蘭肯斯坦曾經怎麼樣對待我,這傢伙畢竟已經死了,對於死掉的人,我也不必要說他什麼壞話,不用落井下石。
教堂裡的大部分人被我說得紛紛點頭稱是,很多人都流下了眼淚。
“弗蘭肯斯坦主教走了,不過他是沒有任何痛苦地走了,我們希望尤特烏斯.克雷主教也能像弗蘭肯斯坦主教一樣。為西部人多做貢獻,否則地話,我想弗蘭肯斯坦主教在天堂也不會安心的。”我的最後一句話完全是說給尤特烏斯.克雷聽的,告誡他別給西部人作對,否則那絕對會死得很慘。
果然,尤特烏斯.克雷在眾人的齊齊注視之下,臉色十分地不好看,低聲說道:“柯里昂先生說得沒錯。他的這句話我會記住的,今後我也一定為西部人多服務多做貢獻。”
我和尤特烏斯.克雷握了握手,走下聖壇,回到座位上甘斯笑道:“老大,你這話說得好,也提點一下那傢伙。讓他看清楚這裡是洛杉礬,不是他們義大利。”
然後是一個和一直跟在弗蘭肯斯坦身邊的老神父宣讀弗蘭肯斯坦地遺囑,遺囑不長,也就十幾條,不過最後的一條讓我的耳朵頓時豎了起來,因為那和我有關。
“我最敬佩的一個導演,就是安德烈.柯里昂先生,雖然之前我和他有些誤會,但那些誤會純粹是因為當時我對他的電影不太瞭解產生的,安德烈.柯里昂先生是當前好萊塢最優秀地電影大師。我希望他能用手裡的攝影機為上帝歌唱,讚美主的榮光。這是我的一個心願。”
那個老神父讀完。整個教堂裡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對準了我。
這個弗蘭肯斯坦,怎麼到死了也得給我添麻煩。
我只得站起身來。再次大大地把弗蘭肯斯坦稱讚了一番,然後對著教堂裡的所有人保證,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拍一部為上帝歌唱的電影來滿足弗蘭肯斯坦的這個心願,得到了所有人的讚賞。
接下來地儀式完全是他們宗教界的事情了,我也看不懂,反正弗蘭肯斯坦最後被抬到地下室裡下葬去了,這個和我唱過對臺戲最後栽倒我手裡地胖子。從這個時候起便將永遠沉睡於低下了。
葬禮結束之後,大家紛紛站起身來走出教堂。我也跟在人群后頭往外走,剛走到教堂中間,一個年紀很輕的神父就把我攔了下來:“柯里昂先生,主教有請。”
“主教找我有什麼事情呀?”我笑道。
這個尤特烏斯.克雷酒精葫蘆裡賣地是什麼藥呀,我們從來沒有打過交道,他找我有什麼事情呢。
“柯里昂先生,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主教請你過去,他說有事情和你談。”小神父倒是很會說話,在前面領著我朝教堂後面走去。
跟在這個小神父的身後,我的心裡一直在犯嘀咕,我的直覺告訴我,尤特烏斯.克雷不是那種對我有善意的人,剛才在葬禮上從他的眼神中我就能感覺出來這個傢伙對我那是一肚子的意見,雖然我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招惹他了,但是我敢肯定,這傢伙叫我肯定沒有什麼好事情。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但是我還得跟著這個小神父走。
教堂後面的佈局都是曲曲折折得很,我跟在那個小神父地後面,低頭往前走,裡面的光線很是昏暗,即使在白天,也像是在夜晚。
聖彼得大教堂前面是大廳,後面則是很多我也說不出來用來幹什麼地房間,小神父曲曲折折地在前面走,在一扇門前停了下來示意我進去。
推開了門,裡面卻是一個長長的甬道,甬道的兩側是花園,裡面開著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花。
花園裡豎立著很多雕像,都是一些宗教任務,耶酥,聖母瑪利亞,聖彼得等等,全部用白色的大理石雕刻而就,放在花叢中,倒是很好看。
甬道的盡頭是一排青銅鑄就的人像,雖然是半身,但是鑄造的水平很高,人物的表情和神態栩栩如生,那是西部教區歷任主教的雕像,一個個被擦拭得一塵不染,遠遠看去很有氣勢。
“想不到這幫傢伙還真會享受,我原來以為他們會像烏龜一般龜縮在教堂裡讀著《聖經》或是做禱告,沒想到這後面竟然有如此的佈置,簡直是太享受了,老大,弄得現在我都想當神父了。”甘斯嘿嘿笑道。
“你當神父?!那絕對是西部教區的一大恥辱,別的不說,讓你在這裡面一輩子不碰女人,你能幹嗎?”甘斯的脾氣我還不瞭解。
甘斯眼睛一瞪:“弗蘭肯斯坦都能勾引小寡婦,我就為什麼不能調戲小姑娘!?”
他這話,頓時讓我無語。
“老大,這傢伙找你有什麼事情呀?”甘斯低聲問道。
我聳了聳肩膀:“你問我我問誰,呆會你不就知道了嗎?”
過了甬道,前面是一個小草坪,上面擺放一張桌子,除了尤特烏斯.克雷,還坐著幾個人,除了我不認識的宗教人員之外,剩下的兩個人一個是比採爾,一個竟然是卓別林。
看得出來,卓別林和尤特烏斯.克雷談得很開心,兩個人談笑風生,卓別林還站起來低頭哈腰地給尤特烏斯.克雷倒咖啡。
“老大,卓別林那狗孃養的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呀?!”甘斯一見到卓別林就愣了。
我咧了咧嘴道:“我也不清楚,不過想想也不是沒有可能,卓別林是英國人,那個尤特烏斯.克雷怎
是半個英國人,兩個傢伙湊到一起還是可以擦出火花
看著一臉諂媚微笑的卓別林,看著得意洋洋的尤特烏斯.克雷,我的心一下子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