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知道,他整天忙公事,且又找了個情人,根本不管我。”
向蘆看了看阿加西,道:“你還是不想做殺手,否則你不會一直戴面紗。”
“笑話,殺人難道還要在臉上寫上殺手二字嗎?再說,我很神秘,那些請我的人也很神秘,我都不知道是誰請我來刺殺天后的,只是覺得殺了她會揚名。”
向蘆以前不知道,但昨晚就猜到了,武后駕臨府上,除了韓王勸的還能有誰,韓王果真是一清道會中人。
“你離開大唐或者你把面紗摘了,和洛陽其他外邦女子一樣,不做犯法之事,我不會追究你的。”
阿加西側對著向蘆,笑道:“揭開面紗,我是不會的。我發過誓,揭開面紗我就在也不能做殺手,而且……”
就在阿加西說話之際,向蘆爬過來摘下了她的面紗,阿加西驚得轉頭,二人再一次四目相對。
向蘆見阿加西金髮碧眼,小鼻子小嘴小臉,膚白似雪,眉毛都有些暗黃色,清純又美麗,高貴又嫵媚,活脫脫一個波斯貓。
阿加西則一臉震驚,馬上奪過面紗,接下來的話羞得她不好意思說,生氣道:“我要殺了你。”
向蘆站起身來,高興道:“你發過誓,所以你不能再當殺手了,就好好養傷,為武后獻舞吧!”
說著,向蘆喜悅地扶阿加西上馬,阿加西生氣,一踹馬自己騎走了,留下向蘆在巷子裡。
當夜,阿加西沒有回司馬府,而韓王府則收到一封信。、
韓王看後氣得將紙撕了粉碎,道:“好你個不要臉的司馬向蘆。”
“王爺,怎麼了?”趙寺問道。
“羅剎女說她不能行刺武后,珍珠不要了。”
“為什麼,是不是嫌少?”
“不是,羅剎女有個規矩,面紗被男人揭下就不再做殺手。”
“那要不要殺她滅口?”
“殺她?她可是一等一殺手,再說她也不知道我們,何苦暴露了我們的身份。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是羅剎國伯爵之女,死在大唐,天后必定傾全國之力嚴查,到時我們可就危險了。”
韓王嘆道:“阿加西也真是的,那麼厲害的殺手,怎麼輕易讓司馬向蘆摘了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