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西在向蘆府邸住了幾日,便讓“腿傷”慢慢好了,如往常一般地在府中走來走去。
向蘆見阿加西傷已痊癒,道:“既然小姐腿傷好了,不如就回去吧!”
阿加西故意耍賴道:“大人,這麼急著趕我走走,怕我是妖怪啊!”
向蘆則冷靜地說道:“你不是妖怪!可我擔心你會做妖事。如果你敢做,哪怕一點,我也會嚴懲你。”
阿加西眼神調皮,道:“我的病還未全好呢!什麼時候走,我說了算。”
晚上,阿加西在花園中舉行了一個小型舞會,雯珺則是不情願地坐在位子上為其彈奏,嵇清則與阿加西共舞,向蘆坐在正中間欣賞。向蘆託著臉看阿加西,思考著她面紗背後神秘的臉,見阿加西不停地旋轉,眼神幽藍含笑,一種異族女子勾魂的魅力。
忽然遠處一陣拍掌聲,向蘆等人向那一看,皆起身來相迎。
“參見天后,韓王。”
“都起身吧!我聽韓王說阿加西腿傷已好,便等不及來欣賞她跳一曲,剛才一看果然傷愈了,且二位同舞,更是精妙絕倫。”
“請天后上座!”
於是,武后坐在正中,向蘆和韓王分別坐在左右。
“天后,我相信明國公現在不會再懷疑阿加西是刺客了,不如就請三夫人和阿加西同舞,大夫人伴奏吧!。”韓王道。
“嗯!韓王果真知我心意,你們就為本宮舞一曲吧!”
阿加西和嵇清、雯珺,齊聲道:“遵命!”
雯珺琵琶聲漸漸起來,阿加西和嵇清先是做些緩柔動作,在月光下,二人手臂細長,姿態萬千。腿纖細而柔,輕轉小圈。雯珺琵琶聲驟然加速,阿加西和嵇清則要進入快速旋轉階段,只見阿加西蒙的面紗微微揚起,嘴角露出得意的笑。
向蘆看到,見阿加西身體越轉越快,手裡又拿出了一顆珍珠似的,向蘆心想:如此速度投擲,定能將天后射殺。阿加西故意又做出投擲狀,向蘆一見,大喊:“天后小心。”說著,便衝上臺區,再一次把阿加西壓在身下,死死抓住她的手。
阿加西的眼神又露出了笑意,假裝受傷,道:“我的腳,我的腳。”
武后一見,想起前番經歷,怒道:“司馬向蘆,你又作啥妖?”
韓王則微微笑著飲了杯茶。
向蘆起身拿過珍珠,又往地上使勁一扔,結果珍珠還是碎成兩半。
阿加西哭道:“天后,我拿珍珠是為了在旋轉時保持身體平衡,大人屢次懷疑我,我的腳又傷了,恐怕以後都不能再跳舞了。”說著,哭聲大起來。
武后見阿加西一個十七來歲少女,被向蘆弄傷,哭得梨花帶雨,怒道:“司馬向蘆,你真放肆!本宮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把阿加西照顧好,下次本宮派人接阿加西進宮,你不許到場,否則本宮治你的大不敬罪。”
說完,武后氣沖沖離開了,韓王則陰笑著地瞥了向蘆一眼。
向蘆仰著頭,望著天空,沒有回頭看背後地上的阿加西,只道:“恭喜你得逞了,但沒用,如果你再執迷不悟,我和你一起死。”
嵇清和雯珺都被這句話搞糊塗了,雯珺道:“一起死?夫君,你瘋了,幹嘛要和她一起死。”
嵇清道:“夫君,你肯定是誤會阿加西了,她怎麼會是刺客。”
阿加西則摸著腿,故意道:“為什麼?你一定要讓我不能跳舞,你為何對外邦女子那麼有成見?”
向蘆聽都不聽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