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來我先開,我開之後再無花!我就是喜歡牡丹,尤其是洛陽的焦骨牡丹!”章悅望著遠方,意味深長的說道。
向蘆沒有回答,心想:這次出來感覺並沒有增進我二人之感情,反倒讓我對岳父變得更陌生。
快至傍晚,雯珺採了一大把野花,道:“夫君,你和舅舅站在那聊一天了,都天黑了!”
“是嗎?那我們趕快回去吧!不然,苓兒會擔心的!”向蘆道。
章悅見天色已晚,便道:“向蘆說得對,苓兒在家會擔心的。”
於是,向蘆一行人便上了馬車,匆匆趕回幽州城。到了府衙,四人一同進了大門。
“表姐,我們回來了!”雯珺立刻就去找苓兒,到了門口,見苓兒不出來,便推門道:“表姐,你幹嘛呢?”
向蘆剛到大廳門口,就聽得雯珺一聲“啊”大叫,嵇清和向蘆連忙跑過去!
“表姐,你怎麼了?”雯珺搖著趴在桌上地苓兒,見其一動不動,怎麼叫都叫不醒。
向蘆進門後,立刻扶起苓兒,將其抱到床上,然後摸了摸她的鼻子,道:“還有呼吸,苓兒沒生命危險,快去找大夫!”
章悅進門一看,立刻大哭起來:“女兒,你怎麼了?誰害你的!”
“岳父,苓兒沒生命危險,現在只有等大夫前來,你老別太擔心!”
“我怎麼能不擔心,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到底是誰?若我查出,定要剝了他的皮!”章狠狠說道。
不一會兒,大夫來到,大夫替苓兒把了一會脈,又翻開苓兒的眼皮看了看,道:“小姐沒生命危險,但是中了一種奇怪的毒,需要到幽州和幷州附近的雲母山採一種靈芝才能治好!”
“那我們趕快去吧!”雯珺急道。
“不要急,雯珺,就算去,也得等明天開城門再去啊!”嵇清道。
“大夫,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了嗎?”向蘆問道。
大夫看了章悅一眼,然後對向蘆,道:“別無他法!唯有孕母山靈芝可解毒!況且雲母山離這隻有兩天路程,不算遠!”
“賢婿,你可要救救我女兒啊!勿念若是知道他母親如此,不知會多傷心!”章悅懇求道。
向蘆想了一會兒,道:“岳父,請放心,明日一早,我就去靈芝!”
“夫君,我陪你去!”雯珺道。
“夫君,我也陪你去!”嵇清道。
“好!有你們兩個陪著向蘆,我想苓兒也會放心!這樣吧,苓兒有我照顧,你們都回去準備吧!”章悅道。
向蘆一聽,只好道:“岳父,我先去了!”便帶著雯珺和嵇清離開了苓兒房間。
回房間路上,嵇清問道:“夫君,你猜到底是什麼人乾的?苓兒在幽州又沒有仇家!”
“對啊!要有仇家,也該是舅舅有仇家,聽說他以前為了百姓,清剿過一清道會,這次莫不是遭了報復,反而讓表姐當了替罪羊!”雯珺道。
向蘆聽後不由地思考了一會兒,道:“先救苓兒要緊!明天就去雲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