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剛才那個20多歲的年輕人你認不認識?一直和村長在一起的那。”呂天逸問道。
“年輕人?”老道士回憶片刻,“你說的那個人是穿的一身軍綠色羽絨服的那個吧?”
“沒錯,就是他!”
“他叫江擇天,今天我說的那個女鬼的恩人就是他。”老道士疑惑的看著呂天逸:“你問他幹嘛?你該不會是懷疑他吧?”
“當然不是,女鬼死的時候他才幾歲,我還不至於這麼笨!”呂天逸道:“只是剛才我說女鬼孩子沒了,他的反應有點不對勁!”
聞言,不僅是老道士,麗麗和分身都湊了過來。
“當時我說出來後,那個江擇天雖然同樣驚訝,但他卻比其他人要淡定很多,就好像是他事先知道一樣。”
“但也許是人家天生就反射弧長一些,性格穩重一些呢?”麗麗道。
“不,那個江擇天的性子並不是特別穩重!”老道士否定了麗麗的猜測:“據我今天的觀察來看,他就是一個普通年輕人。老道我看人這麼多年,穩不穩重不說一眼能看出來,但大半天的相處,一些不善隱藏的人還是看能出來的!”
“這麼說來,那個小子那就確實有點問題了!”分身道。
“怎麼樣,要不要把他抓來嚴刑拷打。”分身一臉興奮,躍躍欲試。
“祖宗哦,你不是吧,對一個普通人都嚴刑拷打!”呂天逸吃驚的說道。
“孫子,這你就……”
“咦?呂先生,他這麼罵你都能忍?”老道士驚訝的看著呂天逸,“而且你對他也太客氣了吧?”
“你在說啥呢?我怎麼聽不懂!”呂天逸一臉懵逼。
“你竟然叫他祖宗?你是不是傻了?”老道士十分緊張的看著他。
不緊張不行啊,這可是大靠山,是後臺,是未來美好生活的保障。這要是傻了,以後豈不是又要回到以前那種吃糠咽菜的日子!
“走,走,呂先生!我們現在就去醫院!”老道士急忙起身,拉著他的手就準備離開。
呂天逸:“……”
任憑老道士如何拉拽,他就是坐在床上紋絲不動。
“呂先生,你快點起來啊,我們現在去醫院檢查身體!”
腦門一排黑線的呂天逸甩開老道士的手,瞪了他一眼:“這事你別管,他沒罵我!”
“道長,我就叫祖宗,所以他才這麼叫的!”分身一本正經道。
聞言,老道士將目光投到呂天逸身上。
知道這是老祖宗又沒事幹逗別人,拳頭剛不過的呂天逸只能一臉無奈的配合著點頭。
老道士:“……”
得到呂天逸確認的老道士一臉懵逼!
不是吧,你這名字也太佔人便宜了吧?!
“哎等等!”老道士反應過來,“你剛才還叫他孫子了,所以你們……”
“你能不能不要在糾結這個問題呢?”呂天逸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真是的,一點眼力勁都沒有,沒看見自己已經不想討論了嗎?
天大地大,鈔票最大!見自己的後臺都發話了,老道士也就只能不甘心的放棄探索,不過他的目光還是不間斷的在呂天逸和分身之間來回切換。
被盯得渾身都不舒服的呂天逸有些溫怒的瞪了他一眼。
發現呂天逸確實有些生氣了,老道士急忙訕訕的笑了下,並抬手錶示自己絕對不會了。
呂天逸翻了個白眼,丟給老道士一個警告的眼神,繼續剛才的話題。
“你們覺得該怎樣讓那個江擇天說實話?”
“其實一個真言咒就好了!”分身隨口道。
聞言,呂天逸臉色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