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人家還是蠻厲害的嘛,通緝好幾年都沒讓你們抓住。”呂天逸呵呵道。
張奎聽出了呂天逸的調侃,沒有接話,只是訕訕的笑了笑。
“你是什麼人?”這時,其中一個犯人看著呂天逸問道。
張奎他可是認識的,市公安局刑警大隊的的隊長,沒想到今天竟然會被一個年輕人如此調侃還不生氣,可見呂天逸並不是普通人。
呂天逸看向這個犯人,四十歲出頭的年紀,樣貌看上去老實巴交的,怎麼看都不像盜墓者,反而更像是一個農民。
雖然他們盜墓者也是面朝黃土背朝天,一輩子和土地打交道。可惜一個挖地是為了種糧食,一個挖地是為了撅人家的祖墳。
對於這些幹缺德事的盜墓者,呂天逸可沒有多少好感。
“我就是一個普通人,來這裡只是想和你們瞭解一些古墓裡面的情況。”呂天逸面無表情的說道。
聽到呂天逸的回答,中年人明顯不相信,不過也沒有繼續追問,反而勸解道:“那個古墓不是你們普通人能動的,就算你們有槍也不行。”
“哦,這是為何?”呂天逸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道。
中年人看了眼張奎,又看向呂天逸,說道:“我不知道他和你說了沒有,我現在都再和你說一遍。那座古墓裡面,除了重重機關,還有殭屍和鬼怪。而我們幾個,就是被這些東西打傷的。除非你們能找來道法深厚的高人,不然,你們進去多少人都得死。”
“既然你說裡面又有殭屍又有鬼的,那你們幾個是怎麼活下來的。”
“你知道什麼,我可不是那些普通的盜墓賊,我乃是摸金校尉。”說道自己的身份時,中年男子臉上明顯有些傲氣。
“嚯,摸金校尉,失敬失敬!”呂天逸笑呵呵的說道,“可那也還是個盜墓賊啊。”
中年男子:“……”
還能不能愉快的交流了?!
“既然你說自己是摸金校尉,那你的摸金符了?拿出來給我看看,證明一下吧!”
聽見呂天逸要摸金符,中年男子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尷尬。
“你不會沒有吧?”呂天逸說道:“沒有摸金符,你算哪門子摸金校尉?!”
“誰說我沒有的,我當然有摸金符了。”中年男子急忙激動的說道,“只不過被他們收起來了。”
聞言,呂天逸看向張奎,“你們收起來了?拿出來我看看!”
“呂先生,你們說的摸金符不會就是這個東西吧?”張奎從口袋中摸出一顆用紅繩穿著的野獸牙。
“這是摸金符?!”呂天逸一臉懵逼的看著張奎手上沒有經過任何打磨雕刻的野獸牙。
“這就是我的摸金符。”中年男子小聲的說道,臉上全是尷尬之色。
呂天逸拿過野獸牙,仔細的看了看,問道:“這是什麼牙啊?”
“呂先生,這是野豬牙!”張奎說道。
“野,野豬牙?!”呂天逸嘴角抽搐了一下,看向躺在病床上的中年男子,道:“我怎麼不知道摸金符就是一顆野豬牙?據我瞭解,摸金符漆黑透明,在火光映照下閃耀著潤澤的光芒,前端鋒利尖銳,錐圍形的下端,鑲嵌著數萜金線,帛成透地紋的樣式,符身攜刻有‘摸金’兩個古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