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原來是方成那個小兔崽子在與那些佃戶接觸,不是存心要拆成國公府的臺嗎?”
李安平與王剛二人躲在了暗處,待方成趾高氣揚帶著一隊護院從那些佃戶家中出來,二人才從暗處出來。
“方成算個屁!不知是靠上了哪位金主,快,我們快跟上瞧瞧。”
王剛催促道。
一路尾隨方成回了城內。
見他先揮喝了那些護院散去,又進了賭坊。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二人等的日落西山,才見方成罵罵咧咧從賭坊出來,緊接著又去了酒樓喝酒,直至子時才跌跌撞撞回了落腳之處。
“娘,娘,給我開門,嗝~”
打了一個酒嗝,方成拼命捶打了幾下院門,也沒人來應門,方成也不管,靠著那院門就呼呼睡死了。
“哼,這出了成國公府,我見他倒是逍遙自在了!”李安平向來瞧不上這方成,以前在府上從不來往,他與方成本質區別就是,同樣是家僕,卻懂的分寸。
方成行事乖張,雖腦袋聰明,可是爛賭,又愛貪圖便宜。
不止李安平,連王剛也同樣不屑與之來往。
“喂,我們不是要在這兒等他一宿吧?”王剛見狀,道。
“還能怎麼辦?只能跟著他,現在成國公府上亂作一團,說不定還與這方成脫不了干係,所有派出來摸底的人都去尋找老爺了,這作坊的事可不得壓在你我二人頭上嗎?”
李安平無奈嘆口氣,成國公府正值多事之秋,若是老爺真出點事,成國公府就真正垮了。
若是有作坊順利開展起來,這成國公府還不至於一敗塗地。
他們二人既然下定了決心,就須讓林蓁看到實力,眼下林蓁雖顧不上,可是將來可不一定……
“蓁兒,這可怎麼辦啊?你爹他,他會不會……”
林甄氏向來從容,平日裡的冷靜全無,在大廳內來回不停地走動,因著林紹海的失蹤已哭了好幾日,眼睛都腫了。
“娘,別哭了!眼下還未找到爹爹不假,可是陛下可是下了旨,想必都督府,順天府的人也不敢懈怠。”
林蓁早就得到文王暗中派人傳來的訊息,文王也會調動一切勢力助她一臂之力,且讓她安心。
林蓁也並未推辭,在爹爹的性命上,多一個人找就多一分線索,她不會拒絕,不過是欠著文王的人情到時一併歸還。
“老爺,你可千萬要回來啊,留下妾身孤苦伶仃在這府中,可怎麼辦啊?”周媚在一旁縱聲痛哭起來,淚流滿面,當真是情真意切了。
“二孃,眼下爹爹還未死呢!你就急著哭什麼!”
林蓁眼下心煩,見周媚如此面目,自然沒有耐心同她周旋,當即冷下臉道。
“老爺啊,您看看,您才失蹤了幾天,這府中的人就容不下妾身了,這樣當眾屬落長輩,若是您不在,妾身必要被攆出去啊……”
周媚看不看林蓁一眼,繼續哭訴道,惹得大廳中的家僕們紛紛垂低了頭。
“誰敢!”
一聲歷喝從門口處傳來,龍頭柺杖在地上一擲,林老太太便由著一行人攙扶了進來。
“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