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樸敏也算機敏之人,然而面對女人哭哭啼啼總有幾分無奈,只得無措道。
“樸大人,你不退給我了?”
雲碧淚珠就掛在眼睫,堵住了樸敏接下來的話,只得滿口答應收回香囊。
“樸大人,若是無事,我就回去了,娘娘在等著呢。”
雲碧雖是大宮女,也不敢耽擱太久,見樸敏重新揣好了香包,才道。
“哎,你等等,那個,那個……”
樸敏英挺的鼻翼在臉頰投下一片側影,讓雲碧挪不開眼,她滿心歡喜,樸大人肯與她如此親近,讓她措手不及。
期許的眸光望著他。
“乾清宮怎麼回事?”樸敏還是忍不住問道,他實在擔心,禁足可不是個好訊息。
“哦……”
像是有一盆涼水從頭頂直澆到底。
雲碧略微失神,忙從巨大的失望之情掙脫開來,勉強一笑,“樸大人是想問茗歡如何了吧?”
樸敏臉色當即有些許不自然,只道,“咳,我只是擔心皇后娘娘。”
“哦?皇后娘娘與樸大人非親非故,擔心皇后娘娘是什麼?何況樸大人就算關心茗歡姑娘,也是情理之中,我可以幫樸大人。”雲碧忍下心頭的怨毒,除了面上稀薄的笑意,便看不出有什麼不妥。
“是麼?”
樸敏稍微靠近她幾步,又察覺不妥,又咳了幾聲,“那你幫我帶個口信給她?”
…………
“主子,沈家兄弟送了信來。”
林蓁雖然禁足,然而周楚涵與她自然有與外界的門道。
“哦,拿來我瞧瞧。”
林蓁放下手中的筆,接過茗歡的信件。
看完後,面露喜色,原來不成想沈家聯合商戶們為京城的難民不止解決了口腹問題,還招攬了不少工人。
仇雲暮現在作為秀雲閣的一把手,當機立斷,即刻擴大規模,誰人敢不配合,這層層利益之下,皆是相關官員裝聾作啞的機會,也是一個拍馬屁的機會。
比如年年皇宮採買的綾羅綢緞,除了秀雲閣造不出的,而今大部分從秀雲閣進貨,成了宮廷的御用作坊。
秀雲閣更是因此名聲大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