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不少人面色古怪起來。
很多人都知道時展在外面鬧得沸沸揚揚,原來人家踢館還有條件啊,這就……
宴浠哈哈一笑:“看來不少人被你矇在鼓裡啊,那什麼連挑十個武道館該不會是你自己找人散播的訊息吧?”
新生是很難出學院們的,但極少數人是例外。
就如洛幽盈和聶無笙,有華燦老師親自背書,誰敢攔他們。
因此,如果有人引導言論,那麼很多學生都會上當。
顯然,時展就是利用了這一點,誇大了自己的威猛,而漏掉了很多細節。
時展高傲的頭顱微微低下,面色僵硬的盯向了宴浠,冷冰冰的道:“我時展還不用你來評價。”
“呦呦,說話如此硬邦邦,猛一聽,我還以為遇到了同鄉呢。哎,都說都城的世家子弟含蓄,我出生的邊陲重地粗狂豪放,現在看來也不全是這一回事啊。”
宴浠笑。
笑的狡詐。
時展更加惱羞成怒,肩上的大斧向著地上一杵。
“不是要戰嗎?那便戰。”
他會用一場勝利來洗刷這人給他帶來的羞辱。
不錯,在最得意的時候,揭穿他,還假惺惺的人就是羞辱。
宴浠:“奉陪到底。”
“要打起來,要打起來了。”
“都城時展對戰宴安城宴浠……”
“兩個天才的碰撞,到底誰會更勝一籌?”
這場約戰不止驚動了無數的學生,還驚動了學院的老師們。
當兩人到達擂臺的時候,擂臺下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都是過來看熱鬧,或是評估對手的。
時展:“宴浠,我會用手中大斧告訴你,這裡是都城,不是你那蠻荒邊陲,你所謂的血勇在這裡沒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