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獨自回到小旅館,洗漱完,躺到床上。
回想這一路,突然想起火車上的女孩,不知道怎麼樣了?會不會被幾個完美人忽悠到廣州去了?應該不會吧?女孩雖然看上去清純,應該也有生活經歷,不至於吧!不是留了電話的,發個資訊問問?
我拿過手機,發了一條資訊:你好小妹,我是昨天火車上坐對面的旅客,安全到深圳沒?不要誤會,沒有別的意思,關心一下而已。
沒有收到回覆,我看時間已是午夜,心想,肯定是關機了,不可能是發錯號碼。
對於自己的記憶力,還是非常自信的。
第二天上午,海亞高速,蔡新開車,向三亞行駛。
“蔡總,需不需要我來開,”
“我開吧,這條高速公路,已年久失修,路不好開。”
“是的,這路和江蘇的高速不能比。”
“怎麼樣?海南不錯吧,晚上睡覺無需開空調,海風舒服,匡部長調離,我上午證實了,大公司就是這樣麻煩,需要重新搞好關係了。”蔡新無奈說道。
“正常的,羊毛出在羊身上。”我安慰說道。
“道路石灰供材事,等新任老總到任我再溝通,做不到也無所謂,你就在海南給我當司機,我給工資。”
“再高工資我也不適應,我是出來看看有沒有機會,做點小生意,做不到也無所謂,你不要有壓力。”
“出門才有機會,天天在家打打牌,哪有機會。”
海口到三亞才100多公里,一個多小時就到工地。
工地接貨也是簡單,都是物流解決,貨到工地,現場清點,甲方簽收就完成。
下午4點,工作完成,兩人又回海口,還是蔡新開車。
是昨天的情況沒有影響蔡新的心情,還是今天接貨順利,蔡新神采奕奕。
“小錢,明天我們去中山,我要和劉總談新任老總溝通的事,這個費用要他出,上次匡部長送禮也是他出的,請客吃飯,花了7、8千,他幾百萬生意,最多少幾個點。”
“怎麼可能?生意是你的,他給你貨,還要欠款,你把貨賣給甲方,賺差價,怎麼溝通送禮費用他出?”
“你不懂,燈具利潤高,中山做燈具的多了,他不願意我找其他工廠。”
“這樣做不好吧,都是朋了,你利潤也是可以,只是過過手,又不需要資金週轉,這生意比我之前做工程好做多了。”
“你明天就看他怎麼接待我,房間開好,天天陪我吃飯,肯定當我們老爺子,明天我還有女人過去,從湖南過來的。”
“啊!還是女人?什麼情況?”
“湖南賣化妝品的,離婚了,賣掉湖南房子過來,這女人我要準備和她結婚。”
“這樣啊!那柳州的、南昌的、海南的女人怎麼辦?你真厲害!我服!”
“去他的,柳州的再見,南昌的玩玩,海南的滾蛋。”
“女人狠起來,把你醃了,你小心啊!”
“ 敢!柳州的太老,南昌的太醜,海南的太窮,咦,火車上的女孩怎麼樣?你不是留了電話的?”
“是的,昨晚發了資訊,沒有回覆。”
“那女孩可以!你聯絡啊,不泡把電話給我,我來聊。”
我經蔡新提起,也是想起怎麼一天沒有收到回覆,是不是號碼錯了,就拿出電話,隨手打過去。
電話竟然通了。
“喂,哪位?”
“我、我,昨晚發你資訊的,火車上你對面的,想起了嗎?不是做完美產品的。”我有點激動,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