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呼嘯的狂風驟然消散,林晚側摔在地,辣條跑出揹包瘋狂拱她的臉。
緩了一陣,林晚才從地上爬起來,瓦倫也被帶入了空間,射進小腿的箭繩是綁在瓦倫的手腕上的。
拿出匕首將瓦倫手腕上的繩索割斷,把瓦倫的屍體扔出空間。
箭頭沒入小腿有些深,林晚用意念調出醫療包和手術刀進了福利院。
福利院內部已經變得煥然一新,軟裝硬裝一應俱全。
時間緊迫,現在還不是欣賞參觀的時候。
林晚坐在沙發抬起右腿擱到茶几上,戴上手套拿著手術刀消毒,用刀在箭頭旁劃開。
箭頭鬆動,林晚拉緊繩索拔出箭頭,疼得一陣耳鳴,咬牙才清醒幾分。
麻藥有是有,但她不會用,一旦用錯很可能致死。
又拿出醫用縫合針和縫合線在網上搜尋教程,折騰了半天才穿好開始縫合。
小腿早就疼得沒有知覺了,林晚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笨手笨腳地把傷口縫合好。
擦了把汗,欣賞著被縫合得歪歪扭扭的傷口,林晚滿意地點點頭,將傷口消毒好後用貼上紗布。
辣條一直在旁邊看著,急得在原地打轉,不斷髮出嚶嚶嚶的哼唧聲。
“別擔心了這不是縫好了。”林晚滿手是血也不好摸辣條,只能安撫它。
“嗷嗷!”才怪!笨主人這樣會感染的!
林晚聽不懂辣條在說什麼,清洗好工具放回儲物區。
找出根柺杖,撐著走到溪水旁,用杯子舀了口水喝下去。
溪水冰涼,看來只能補充體力了。
點亮手機,12月18日中午十二點,加了身厚衣服背好降落傘準備出去,辣條拉著她的褲腳滿臉擔憂。
摸摸辣條的小腦袋,輕哄著:“乖,你就待在這裡。”
狂風呼嘯,雲層裡的雨水不斷敲打在林晚身體上,雙手抓緊胸前揹帶,拉開牽引傘。
立刻張手腳開,微微彎曲,小臂與大腿都並齊身體呈香蕉弓的姿勢。
兩分鐘後,她成功落地到一處山頂,運氣不錯,一般這種天氣落地成功率會大大降低。
點開地圖發現裡離心海陽光有二十公里,萬幸,如果落到其他城市中途再耽誤幾天就完了。
山下,網約車已經在馬路旁等著了,上車後司機大哥看到她渾身溼透,身邊還擺著根柺杖,熱心地拿出毛巾遞過去。
只用了不到半小時,車就抵達心海陽光。
林晚向師傅道謝後下車走進小區,路上行人頻頻看向她。
直接無視,撐著柺杖,慢慢走回六棟上了15樓。
電梯門剛開啟,她就看到幾個穿著搬家制服的工人正在來回往裡搬東西。
看來中介說的帥哥要搬進來了,走到家門前按密碼。
“哎呦,這有錢人是不是都有啥迫害妄想症吧,好好的房門弄成這樣。”
“是呀是呀,這家男主人不也是,加固這兒加固那兒的,真是有錢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