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虛著眼道。
“那當然，好歹你爺爺我也是宦官之後，怎麼可能連這點人情世故都不懂？”
老鬼頭得意地說道。
“那叫官宦之後。那您之前為什麼不睦鄰友好一點？”
他糾正道。
“都一樣。我生前仗著你太爺爺的面子，逍遙自在了一輩子。死了倒反過來要看別人的臉色，那我不是白死了嗎？”
老鬼頭摳了摳鼻子說道。
“您要這麼說，倒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那這次您怎麼又答應了呢？”
劉正好奇道。
“那還不是為了你，你小子惦記著榮譽業主獎章，不就是為了好來這裡送外賣嗎？”
老鬼頭翻了個白眼道。
“這麼好？”
他用狐疑的眼神看著對方。
“你太爺爺當初對我就是這麼好，我對你自然也不會差。當然了，要是喪事沒辦好，那你就等著我打著你的旗號變本加厲吧。”
“到時候保證你進得來，出不去。”
老鬼頭露出陰險的笑容。
“我就知道。”
劉正呵呵一笑。
“知道就好，對了，爺爺有個事兒求你。”
老鬼頭的神情忽然有些扭捏。
“你先改一下稱呼我再考慮聽不聽。”
他虛著眼道。
“老頭子我有個事兒求你行了吧？”
老鬼頭改口道。
“這個行。您先說來聽聽。”
劉正點頭道。
“我聽說有個‘死得爽’殯儀店，那裡有很多又攢勁又有牌面的專案。我要求也不高，你給我整個‘十八相送’和‘姐妹花’就行了。”
老鬼頭似乎想笑得不好意思，但怎麼看都是十分淫蕩。
“貴嗎？”
他問道。
“那我不知道。不過你都往地上扔金條了，這點錢肯定不放在眼裡，對吧？”
老鬼頭的語氣有一絲討好。
“那盤頭大媽不要了？”
“那怎麼行？找老伴兒和買女僕兩不耽誤嘛。”
老鬼頭連忙說道。
“老頭兒你玩兒得還挺花啊。”
他扯了扯嘴角。
“我都死了，還不能讓我爽一下嗎？反正又不會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