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請問你要來點什麼?”
一開始的那個店員禮貌地問道。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這些都不要。剩下的,每種給我來三份。”
劉正豪氣地說道。
他這趟也算是得勝回朝了,是應該慶祝一下。
“嘶~”
十幾分鍾後,他頂著被剝了皮的臉出了倒黴咖啡。
劉正不知道那個總經理抽了什麼風,要制定這樣的小費標準。
他更不知道這種破咖啡,除了他以外到底是誰在買。
來到西河中心的大門口,他昂首闊步地走了進去。
其實這趟來也是為了試探,畢竟西河中心也是孔雀的勢力範圍。
如果孔雀還是沒打算放過劉正,那麼西河中心的物業也會有相應的表現。
而在西河中心被找麻煩,總比被孔雀親自找麻煩要安全一點。
進了大門,正在看報紙的保安抬起頭看了他一眼。
自然,已經不是曾經那個了。
“原來那個保安呢?”
劉正問道。
“原來哪個保安?”
保安反問道。
“就是你前面那個,當過編輯的那個。”
他說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保安又低下了頭。
“誰的錢掉地上了?”
劉正觸手一滑,兩張鈔票掉在了保安的大頭皮鞋上。
“我看見了,這張是你掉的。這張不知道,我先保管,等看了監控再找失主。”
保安彎腰拿起鈔票,還了一張給他。
“嗯?”
保安這通操作給劉正整懵了。
要麼就不收,要麼就全收,收一半算怎麼回事?
“他畏罪自殺了。”
保安說道。
“自殺?在這兒還用得著玩這套?”
他嗤笑道。
在大都會,幾乎每個公司對自己的員工都有生殺大權,只是規則的多與少而已。
以那個保安的行為,在哪個公司也足以判死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