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酒酒搖搖頭,盛小小嘟了下嘴,把掃把放下,但還是轉過臉來瞪了一眼紀南郢:“雖然我覺得你人挺不錯的,但是你也不能亂來啊,感情是不能勉強的,你不知道嗎?”
紀南郢抬眸看了一眼盛小小,又看了看安酒酒,心裡一片灰敗。
他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些什麼,可是最終卻還是什麼也沒說,轉身走了。
盛小小見他這樣子,有些莫名其妙:“我又沒打到他,他怎麼還一副受委屈的樣子。”
安酒酒嘆了口氣:“不是你看到的這樣的。”
她將事情三言兩語的跟盛小小解釋一遍,又將化驗結果遞給她看。
盛小小把來龍去脈聽完,卻比安酒酒看起來更生氣:“早知道是這樣我就給他一掃把了!這個人渣!渣男!我呸,負什麼責,誰要他負責,這個趁人之威趁虛而入的小人,我真的是服了,怎麼還有這種操作啊,你怎麼不打他一頓啊!簡直是氣死我了!”
安酒酒看著盛小小跳腳,莫名覺得有些好笑,聽她給紀南郢一頓罵,心裡不知道為什麼舒服多了,她笑了一聲:“你怎麼比我還氣?”
“我就是看不慣這種渣男!早知道他是這種人渣,我當初就應該一掃帚打死他才對!”盛小小義憤填膺,轉臉看到安酒酒在笑,瞪她一眼,“你還笑,現在怎麼辦啊!”
安酒酒收了笑:“能怎麼辦,陪我去趟婦產科吧。”
“你真的要把孩子打掉?”盛小小道,“不考慮一下嗎?”
安酒酒搖頭:“如果生下這個孩子,我跟紀南郢始終剪不斷,還是不要的好。”
“可是……”
盛小小雖然有時候看著潑辣,但內裡溫暖純良,又是個護士,醫者仁心,對待生命總是多幾分愛憐,安酒酒明白她的心思,伸手捏了捏她的手:“他還小呢,現在讓他離開,還有機會找到更好的媽媽。”
盛小小也知道,這個孩子對安酒酒來說絕不合事宜,心裡雖然遺憾,但是也沒有再多說,而是道:“那好吧,我陪你去掛號。”
安酒酒點了下頭,跟著她上樓,又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來這裡面試啊,我在你家也躺了一陣子了,還是得出來賺錢的。”
安酒酒點了下頭,兩個人一路聊著,去掛了號。
司霖沉到公司總部之前特地去了一趟法務部。
他心裡記掛著安酒酒的腳,昨天沒有帶她去醫院,不知道今天有沒有好一些。
可是到了法務部一問,卻得知安酒酒請了一上午的病假。
病假?
司霖沉以為安酒酒是腳傷又嚴重了,於是趕忙讓徐毅在安酒酒假附近幾家醫院查了一下,找到安酒酒所在的醫院,然後想幫她聯絡有關方面的權威醫生來幫她看看,卻沒想到徐毅查完之後告訴他,安酒酒的確是去了醫院,但是看得不是腳傷:“安小姐今天上午到了醫院,做了個檢查,然後,預約了一臺人流手術。”
司霖沉愣了一下:“什麼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