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酒酒倒是忘記了這件事情。
她反應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有些怯懦。
又有些可惜和愧疚。
如果當初不是她一直誤會了他的話,今天他們興許早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也用不上覆婚這個詞語了。
司霖沉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她的答案,轉過臉去看了她一眼,見她似乎是在出神,於是搖了搖她的手:“嗯?”
安酒酒這才回過神來,笑著應了聲好。
可是司霖沉還是看出她的奇怪來。
而且之前他一直沒有問過,為什麼他們會離婚。
而安酒酒,也從來沒有主動向他.解釋過這一切。
司霖沉心中覺得奇怪,卻沒有多問,把疑惑暫時按捺住,等到第二天上班,將徐毅叫進了辦公室,然後問他之前的事情。
徐毅有些為難:“我覺得,這些時期,您還是自己去問夫人比較好,畢竟……”
“我要問問題自然是問你比較好,”司霖沉打斷他道,“畢竟,你才是我的秘書。”
徐毅:“……”
司霖沉看他一眼:“而且,你不要以為我忘記了,之前你跟著南郢和酒酒騙我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徐毅:“……”
他們幾個人的幾角戀,為什麼要這麼來難為他一個小小的秘書啊!
徐毅欲哭無淚,但是為了保住飯碗,還是將這些年發生的事情事無鉅細的告訴了司霖沉。
之前安酒酒跟他說的並沒有太詳細,加上有些地方安酒酒特意跳過去了,所以有些事情司霖沉還並不清楚,結果聽得徐毅這麼一說,便全部弄明白了。
包括安酒酒騙他姝姝是唐易的孩子,連帶著為什麼離婚這些事情。
司霖沉聽完之後心裡面說不出來的生氣,有不受相信的憤怒,但更多的是對安酒酒被人矇蔽的恨鐵不成鋼。
司霖沉這一肚子火燒了一天,安酒酒卻並不知情,下午下了班照常在外面等著司霖沉。
司霖沉本來打算見到安酒酒就好好教訓她一頓的,卻沒想到安酒酒開始有害喜反應,他一靠近便噁心想吐。
司霖沉見她這個樣子,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臉都青了,剛想上前去問她,便看到她擺了擺手示意他別過來,然後道:“你身上有煙味。”
“煙味?”司霖沉嗅了嗅自己的衣服,沒有聞出任何的味道,“我又不抽菸,哪裡來的煙味?”
安酒酒搖頭:“反正就是有。”
司霖沉這才想起來,應該是會議室裡有人在裡面抽了煙。
他頓時緩和了臉色,讓徐毅拿了香水過來噴過了,這才拍了拍安酒酒的背,領她去吃飯。
卻沒想到飯菜一端上來,安酒酒一看到肉腥,又開始反胃,最後只吃了點蔬菜沙拉了事。
她吐成這個樣子,司霖沉哪還能想到跟她算賬,立馬就帶著她去了醫院,結果卻沒什麼異常,只說是懷孕初期害喜的正常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