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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把她忘了 (1 / 2)

司霖沉忍不住問了句:“什麼工作?”

安酒酒想了想,反正他遲早會知道,乾脆直接告訴他:“律師。”

司霖沉瞳孔微微縮了縮,聲音冷了兩分:“律師?”難道她還真上了大學?可如果真是這樣,為什麼他派了那麼多人,都查不到她的蹤跡?

“嗯,我大學學的法律。”

安酒酒回國兩天,還是頭一次跟他提起她這四年的情況。

司霖沉握著方向盤的手已經微微泛白,臉上卻不動聲色:“哪個大學?”

安酒酒卻撇開眼不願再說:“國外的,說了你也不知道。”

司霖沉知道她是不願意再多說,眸光沉了沉,卻並沒有繼續追問。既然她都已經回到了江城,還有什麼是他查不到的。

醫院。

司霖沉走在前面掛號,安酒酒因為右腳受了傷,只能單著左腳一蹦一跳跟在他後面。

“阿沉……你慢點……”

司霖沉腳步沒停,不過倒是放慢了些許。

安酒酒跟在他後面,跟著兔子似的趕緊蹦著追上去,兩人一前一後走進骨科,醫生看了看安酒酒高高腫起的腳,花白的眉微微蹙起:“腳踝脫臼了,得先正骨,一週內不能下床。”

司霖沉正要說話,卻被安酒酒搶了先:“這麼嚴重?我覺得也沒那麼疼啊。”

年邁的骨科醫生沒好氣瞪她一眼:“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

安酒酒:“……”她就是覺得一週不下床太誇張了,畢竟她今天才剛簽了新工作,跟上司說好了明天去報道的。

沒等安酒酒回過神,腳踝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她渾身猛顫,身子繃成了一張弓,卻愣是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好在那劇痛來得快,去得也快。

安酒酒回過神時,脫臼的腳踝已經接上了,醫生正用繃帶纏夾板,邊纏邊道:“沒想到你這小丫頭,看著嬌滴滴的,倒是挺能忍的。”

醫生不過隨口一說,司霖沉瞳孔卻縮了縮,視線落在安酒酒額頭滲出的冷汗是行,神情深沉晦澀。

安酒酒從小被他養得嬌貴,小時候連打針吃藥都要他哄了又哄。

可是現在,正骨那樣的痛,她竟然連哼都沒哼一聲。

再回想起她剛回來那天晚上,他心裡憋著滔天的火,恨不得把她往死裡折騰,可她從頭到尾竟然都沒哭沒反抗。

司霖沉看著安酒酒安靜又倔犟的側臉,突然覺得心裡有點發堵。

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辛辛苦苦養了盆嬌花,卻被人偷走,扔在野外風吹日曬。最後那花掙扎著活了下來,也比從前更好養了,但養花的人卻絲毫不會感到開心。

因為他知道,花已經不需要他了。

從醫院出來,司霖沉情緒一直不太對勁。

安酒酒跟他朝夕相處了十多年,當然能感覺得出來,但卻想不明白誰又招惹了他,只好縮在後排不說話,安靜乖巧地好像車裡沒她這個人似的。

雖然現在已經快到下班的時間,但司霖沉公司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

司霖沉原本打算讓徐毅來接安酒酒回家,但安酒酒卻道:“要不我陪你去公司吧?”

司霖沉眯起眼看她,眼神帶著審視。

安酒酒有些受不住他這種銳利的視線,腦袋微垂下去,聲音也低低柔柔的:“好久沒跟你一起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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