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陳天和蕭竟都沒說話,身後的眾人更是噤若寒蟬,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後,絲毫不敢做出多餘的動作,生怕被前方那位身穿龍袍的男子注意到。
不知走了多久,陳天終於遙遙看到一座鏡壁輝煌的宮殿,宮殿不僅威武霸氣,而且佔地面積極廣,幾乎將皇城中心佔完,這正是陽崇帝國的皇宮,也是陽崇帝國最神聖不可侵犯的地方。
一直沉默的蕭竟指了指前方的皇宮,說道:“怎麼樣,我這宮殿霸氣吧!”
陳天笑了笑說道:“和你人一樣霸氣。”
“你這馬屁拍的我喜歡。”蕭竟哈哈大笑道。
陳天笑了笑沒說話,跟著蕭竟緩緩走進皇宮,在蕭竟的帶領下來到一處偏殿,偏殿正中有一張巨大的圓桌,此時圓桌上擺滿了各種美味佳餚,香味撲鼻而來,讓陳天瞬間食慾大增。
跟在身後的護衛已經離去,只留下夏侯正誠父女。
蕭竟在主位坐下,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對陳天說道:“你坐這裡!”
陳天也沒推辭,走到蕭竟身旁坐下。
陳天坐下後,蕭竟才看向夏侯正誠父女,說道:“你們也坐吧!”
兩人戰戰兢兢的在坐下,蕭竟見狀,笑道:“今日不分帝王君臣,你們就當是家宴,不必拘束。”
話雖如此,但夏侯父女依舊有些坐立不安,他們可是第一次和帝王同桌吃飯,不緊張那才怪呢!
見兩人依舊如此,蕭竟也不再管兩人,舉起身旁的酒杯對陳天說道:“你遠道而來,作為客人,這一杯我先敬你。”
說著,他便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陳天也端起身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痛快!”蕭竟大笑一聲,隨後站起身來說道:“你們先吃著,我有一件事需要去處理一下。”
陳天點了點頭說道:“你先去忙!”
說著,他還不客氣的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肉放進嘴中慢慢咀嚼。
蕭竟起身離開,碩大的餐桌盤便只剩下陳天和夏侯父女三人。
陳天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再次夾起一道菜放進嘴中,舉起酒杯對著夏侯父女遙遙一碰,說道:“帝王都說了,讓我們先吃著,你們別那麼拘束嘛,該吃吃,該喝喝。”
夏侯正誠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卻是不知該說是什麼。
帝王走後,夏侯青衣倒是有些放開了,但依舊沒有動筷,而是小聲對陳天問道:“你就是帝王說要合作的那個人?”
陳天喝了一口酒說道:“怎麼,不像嗎?”
“的確不像!”夏侯青衣如實說道。
“青衣。”一旁的夏侯正誠趕忙出聲阻止夏侯青衣繼續說下去。
陳天見狀,笑了笑說道:“無妨,我和青衣是好朋友,互相瞭解一下很正常。”
夏侯正誠趕忙微笑回禮,連連說道:“公子說的是。”
“您叫我陳天就行。”陳天說道。
夏侯正誠連連點頭,但卻是沒敢喊出陳天的名字。
……
蕭竟離開後,徑直來到大殿之中,此時有一人正跪伏在大殿正中,腦袋垂下,觸碰到地板,卻是絲毫不敢抬起。
蕭竟緩步走進大殿,經過跪伏在大殿之中之人身旁時,緩緩開口道:“你很聰明,也很果斷,但你忘了,我是一個斬草必除根的人,你覺得你這樣做就能保下葉族?”
跪在大殿之中的人正是葉衡,他來到皇宮後就徑直來到大殿,跪在大殿之中靜等帝王發落,但他聽到蕭竟的話時,他的身體還是不由的一顫,看來這次想要保下葉族是很難了。
蕭竟繼續說道:“你也知道,我早就想對葉族動手了,只不過苦於沒有一個好的理由,這一次你自己給我送上這麼好的理由,我要是不收,是不是有點對不起你的良苦用心吶。”
葉衡的臉色比吃了死耗子還難看,低著頭顫聲道:“帝王說笑了。”
“我是不是說笑,你自己清楚,都到這一步了,再藏著掖著就沒必要了。”蕭竟直接了當的說道。
葉衡的臉色變了又變,最終他緩緩抬起頭說道:“帝王下的好大一盤棋。”
“最主要是你還不夠心細吶,不然也不會落入我的棋盤之中。”蕭竟笑了笑說道。
隨後他轉身看向跪於地上的葉衡,說道:“你自己了斷吧,這也算是給你自己留下了一點尊嚴,葉族我也不會放過,從今日起,葉族便從陽崇帝國除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