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薅羊毛這種事情,自然是得先把羊養的白白胖胖的,薅起來才有成就感。
此時,高文又想起一個問題,他說道:
“阿茲克先生,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你說。”
“我想請您不要在克來恩面前,暴露我在齊林格斯這件事情中的存在,就當這次是您自發的前去擊殺了齊林格斯,可以嗎?”高文說道。
要是高文成功的把蠕動的小飢餓搞到手了,那把自己暴露出來也沒什麼,因為肯定是瞞不住的。
可是現在這件裝備高文根本就戴不上,那自然就沒必要再多此一舉了。
“這不算什麼難事,畢竟,齊林格斯的確是我主動前去殺死的。”阿茲克點了點頭,答應了高文的這個小請求。
阿茲克已經感覺到了這個孩子和克來恩之間的關係好像有些奇特。
而且他其實也早就知道了,克來恩之前恐怕沒有和安度因說起過自己的事情,因為克來恩不像是那種背後嚼舌頭的人。
至於高文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存在,又是怎麼會對自己這麼瞭解,阿茲克也沒打算去深究。
之前是因為克來恩死了,所以沒有必要再去深究。
而現在他復活了,還是安度因主動來告知自己這個訊息的,他自然也不需要再去追究那些細枝末節。
說到底,作為一名真神的卷者,安度因的身上有任何的神奇之處,那都是可以理解的。
而且克來恩身上的神奇之處,恐怕跟安度因身上的也有得一拼。
他想了想,輕笑著說道:
“這樣說來,需不需要我幫你把我們之前結識的事情,也做一下掩飾?”
“那就再好不過了。”高文臉上的笑容頓時加深了許多。
這樣一來,高文在克來恩面前基本上就不會再有什麼破綻。
“他現在住在哪裡?”阿茲克先生好奇的問道。
“明斯克街15號。”
......
“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愚者啊;”
“您是灰霧之上的神秘主宰;”
“您是執掌好運的黃黑之王。”
“您忠實的僕人祈求您的注視;”
“祈求您開啟國度的大門;”
“祈求您賜予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