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從你的眼神中看出了你對我的幾分熟悉感,可我之前並沒有和你接觸過。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貝爾納黛聲音柔和的問道。
高文:……
好傢伙,還幾分熟悉感,你是扇形統計圖專業畢業的嗎,這麼會分析人的眼神?
他低著頭,再不敢看黃貝貝一眼,生怕又被她發現什麼疑點,然後招來一頓盤問。
“女士,您誤會了,這只是因為我感覺您長的有些像我的一個朋友罷了。”高文無中生友的解釋道。
“你的這位朋友,現在在哪裡?”貝爾納黛問道。
高文人有些麻了,咱只是第一次見面,你這樣追根問底的合適麼?但是他又不敢直接懟回去。
於是,他只能……
“她已經過世了。”高文臉上帶著幾分悲傷的回答道。
這位不存在的朋友,只能請你先死一死了。
“是這樣的麼?請節哀。”貝爾納黛聲音平靜的道。
“是的,我很懷念她,所以經常會把別人錯認成她,這讓我給別人帶來了很多麻煩。”
高文臉色沉重,表現的很是悲傷,不清楚內情的人看到他的這種表情,恐怕還會以為死的是他的愛人。
貝爾納黛審視著高文的表情,她的心裡對他說的這些話,一個字都不信。
眼前的這個人明顯是知道些什麼,而且他身上的疑點也實在是太多了。
無論是他的服裝樣式,還是他的言行舉止,都與周圍的人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彷彿他與其他人來自於兩個不同的世界,
而這樣的感覺,她只在她小的時候,從她的父親身上感受到過。
因此,她執拗的認為,眼前的這個人,很有可能和她父親,有著相似的來歷,
也許,自己還能夠從這個人身上,得到她父親的下落。
可她一直以來都信奉著“為所欲為,但勿傷害”的信條,所以高文即使表現的油鹽不進,她也沒打算對他嚴刑逼供。
這時,她的心裡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是以前他父親羅塞爾和她玩耍的時候,經常會說的一句玩笑話。
於是,她打算嘗試著用這個來試探一番。
成功了那自然一切好說,失敗了的話那就再想辦法,反正她有的是時間和高文耗。
“哇哦!”貝爾納黛突然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打的不錯!”高文順嘴就接了一句。
臥槽,高文頓時閉上嘴,心裡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自己嘴怎麼這麼欠。
“呵呵~”一聲輕笑傳到了高文的耳中,這是一種計謀得逞的笑聲。
聽到貝爾納黛的這一聲笑,高文的心頓時沉到了谷底,他被黃貝貝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