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裡的箭剛剛飛出去,就感覺到空氣中傳來一股破竹之勢的氣流……
暗道:不好……
趕緊將身體往右邊一側,一支羽箭就從他的臉頰邊擦過……
本來他是可以順利的躲過這一箭的,但是因為之前被拓跋鄰將面頰砸的又紅又腫,使得面頰憑空多了一塊肉一樣,偏偏那塊肉沒有避開,被羽箭插中,頓時血流如注……
獨狼眼睛本來已經瞎了一隻,現在面頰又被箭給劃傷,血流滿面,已經如同鬼魅一般,慘不忍睹了……
“盾牌,拿盾牌來,勞資今天一定要將這表,,子養的給碎屍萬段……”黑夜中,他的怒火如同冷峭的寒風,使得那些土匪一個個的打顫,已經有十幾個土匪轉身就去去盾牌了……
“拓拔少爺,快點將羽箭射完,射死一個咱們賺一個,射死一雙,賺兩個……”蘇沫沫冷厲的說道,已經將手裡的最後幾根毒針射了出去……
又是例無虛發,瞬間又倒下幾個……
八十多個土匪已經死了二十幾個了,而蘇沫沫她們躲在樹上毫髮無損。
拓跋鄰一鼓作氣,將最後幾支羽箭也射了出去,被射中的土匪幾乎是哼都沒有哼一聲就應聲倒下了……
每一支羽箭都是射中的心口,沒有一絲的偏差……
蘇沫沫也對拓跋鄰的箭術佩服的五體投地,他沒有一絲的武功底子,卻能夠將箭術練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
不過,羽箭射完,他們的威力就大減了,蘇沫沫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夠撐多久,等他們第二批射手重新拿起弓箭和盾牌的時候,他們就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了。
死安心,怎麼還不來?難道就看著姑奶奶等死嗎?
…………
再說古悅和拓拔珍陪著任元峰迴到房間以後,很快就露出色狼本性了,準備好好的上下其手一番……
可是他的眼睛又紅又腫的,視力模糊,古悅就和珍兒和他玩起來捉迷藏的遊戲……
但是一個男人色心已經起了,又怎麼會禁得起漫長的等待呢?
任元峰費了半天的力氣,一個美人也沒有抓住,有些生氣的往椅子上,還狠狠的將桌子一拍,“你們兩個美人是怎麼一回事?是不是覺得我不如狼爺,所以不願意伺候我?”
“任爺,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們姐妹不過想陪您玩的更盡興一點,並沒有輕慢任爺的意思……”拓拔珍嬌笑著說道。
“對呀,我們在迎春閣都是和客人這麼玩的,所以並不知道任爺不喜歡,如果我們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任爺多多原諒……”
“來,珍兒給任爺斟酒賠罪……”拓拔珍趕緊過去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