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差一點暈了過去:這是怎麼回事?帶一個珍兒已經是累贅了,還要帶上手無縛雞之力的拓拔少爺?這可不是去郊遊,人越多越好玩……
古悅笑著說道:“這宅子裡不能留下太多計程車兵把守,而任元峰現在一定對他們恨之入骨,如果任元峰不服氣,將匯遠鏢局剩餘實力聚集在一起,捲土重來的話,他們留在這裡是很危險的,所以只能夠帶著他們上路了……”
“但是,帶他們上東灣山也危險,到時候同樣怕顧及不到他們的安全……”安心突然間有了不好的預感,隱隱覺得拓拔珍那晶亮的眸子裡閃過一道狡黠的冷芒。
頓時有了一種被算計的感覺……
“安心哥,我自己會保護哥哥的,不勞你操心了。”嘴裡叫著哥,可是白眼卻毫不留情的飛了過來。
安心幾乎看見另一個老闆娘重生了。
她保護拓跋鄰?她還真的當自己是武林高手了。安心不明白珍兒從哪裡來的這份自信。
“各位也不用擔心我們兄妹,總之,遇到事情,第一先救出父母……”拓跋鄰清淡的一笑,那張臉透過晨霧,有著迷濛的美感。
那種美,似乎世間任何的一張容顏都無法去超越,一個清淺的笑容,就像是盛開的瑰麗花朵,很容易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好了,別多說了,我們上路吧。”蘇沫沫說完,已經翻身上馬了。
安心只得跟著上馬,老闆娘和王妃決定的事情,他向來都沒有權利去更改的……
六騎飛快的出了拓拔府,很快便消失了一片朦朧的晨霧中。
馬蹄聲敲打著地面,驚醒了聊城很多人的好夢,有些人從夢中驚醒,隱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是不是要變天了……
拓跋鄰身板看上去十分的羸弱,可是騎術卻很好,一路跟來,並沒有落後。
他曾經是勿國的皇族,又是男孩子,從小騎射還是練了一些的,但是唯獨不喜歡習武,擅長歌詞詩賦,和妹妹正好是一個反差……
這次出門,他還特意帶上了自己的長弓,修長的身形上挎著一把長弓,騎在高大的白馬上飛奔著,如墨的發生一縷縷的揚起,那俊美的面容看上去竟然也透著一抹逼人的英氣。
蘇沫沫側目看了拓跋鄰一眼,眉眼了洋溢著笑意,當初的蜜芽能夠脫胎換骨成這樣,她心裡比誰都高興……
時間算的恰恰好,他們經過城門的時候,城門剛剛開啟,他們是第一批出城的。
跟他們一起出城的還有三輛很華麗的馬車,車伕看上去孔武有力,一臉的煞氣,給人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因為他們是騎馬的,很快就把馬車甩在後面了。
可是拓拔珍卻不斷的回頭張望著馬車,似乎被這輛馬車給吸引住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