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和赫連隸一樣起了個大早的蘇沫沫硬是被古悅拉住下了一個時辰的棋才過來……
可是她沒有想到赫連隸居然會在這裡等著她……
這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耐心了?現在就按照古悅教的方法,先冷他一冷,看看他是何種反應再說。
“你要去哪裡?”蘇沫沫剛剛扭身準備走向岔道口的,一道冷沉的聲音從耳際掃過。
聲線就像是無形的利刃一樣劃過蘇沫沫的脖子,令她的脖子一緊……
雖然漠視著他,可是仍舊感覺到那雙美眸中迸射出凌厲的冷光,和聲線融合在一起,組成強大的威懾力……
她的身子沒來由的一軟,剛剛要邁出去的右腳停頓了下來。
“我不是跟宛西說過了嗎……我在琉璃園……待的悶了,在園子裡……逛逛……”蘇沫沫天不怕地不怕,臉皮厚過城牆,但是說起瞎話來,卻不是那麼的地道,心虛起來,說話也是結結巴巴的,讓人一眼就看出她在說謊。
她的話音還沒有落下,一道淺藍色的身影已經攔住了她,嫣紅的薄唇冷冷的一揚,“你不是要跟我去刑部嗎?”
“我為什麼要跟你去刑部?我現在可是王妃娘娘的保鏢,不能離開王妃娘娘的……”
裝蒜,繼續裝蒜,裝的越久越好,總之,就是要讓赫連隸覺得她是不得已的情況之下才跟他去刑部的,要不然,她的顏面也太不值錢了。
“我昨晚跟你說的事情忘記了嗎?你現在是我的人,不是誰的人,更不是那個女人的人,現在就跟我去刑部……”
還沒有等他說完,蘇沫沫就覺得自己的頭頂被一團陰影籠罩著,一個凌厲之勢當頭壓過來……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手腕已經被他霸道的給拽住了。
“我跟你去刑部幹什麼?我什麼時候成為你的人了?王爺已經說過了,讓我做王妃娘娘的貼身保鏢,跟你有什麼關係?”
“跟我沒關係?”赫連隸的聲音冷如寒冰,令人的身體肌膚輕輕的一顫,“你原本就是我的人,沒有我的同意,你就不能去給那個女人做保鏢……”
“你這是強詞奪理……我懶得跟你說……”蘇沫沫紅唇一撅,白淨的肌膚在晨光中如白瓷一樣無瑕,那雙美眸中透著清亮的光澤,整個臉看上去柔和又充滿著靈動……
那紅唇經過晨光的暈染,表面泛著一層淡淡的粉嫩珠光,猶如清晨帶著露珠的草莓一般,散發著香甜的誘,惑……
赫連隸不自覺的想起昨晚的那個en,心裡某處傳來異樣的感覺。
“本世子今天就強詞奪理了,現在給你兩條路,一條路就是乖乖的跟我去刑部;另外一條就是我把你抱上馬車……”
還真的是霸道,口口聲聲說是兩條路,可是殊途同歸,就是讓她非得讓陪著去刑部。
他的霸道很可惡,讓人感受不到一絲的尊重。
可是蘇沫沫就是迷他這種霸道有專制的大男子主義……
他美如妖孽,如果沒有一點點的霸道和強勢的話,就和少陽居那些男寵有何區別?